慢敬礼的小可爱,登时不敢乱动,小心翼翼的跨坐在他身上,想了想,自己下来了。
万一真的给他挑出火来,他原没想着要去宠幸别人,这下子若真的因为她弄出火来去了,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乖巧的立在一边,她对着铜镜照了照,认认真真的摆出一脸端庄,若不是担心康熙会对神佛有敬意,她都想照着菩萨的表情来。
“您这些日子,政务忙不忙?”苏云溪笑吟吟的问。
这是一个安全的话题,他怎么也不可能,从政务里头,听出万千欲来。
康熙随意的点点头,轻声道:“无事。”
这都是以前处理过的问题,他能够更好的处理不好,也能够空出心思来做点别的。
看他轻描淡写的样子,苏云溪想了想,决定吹彩虹屁:“您英明。”
再多的她说不出了,曾经看过一折子,那上头的话语,真说得叫人叹为观止,能夸三百句不重样的。
从山川之巍峨,夸到大海之奔腾,再就是那眉有多么不凡,那耳垂有多么惊异。
左右都是不似凡人,像她这般干巴巴的夸一句英明,对于康熙来说,简直就像是日常问候。
两人又闲话几句,先洗洗睡了。
等挨着枕头,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苏云溪还在想,又不叫她侍寝,做什么来跟她睡一块。
她现在被窝热热的,并不想跟别人分。
这床也没多大,估摸着就一米五的样子,睡两个人正正好,再多一点就要挤。
但是一个人睡更加舒坦一些。
听着她睡着的绵长呼吸声,康熙也安心的闭上双眸,只要崇嫔睡得快,那就代表着后宫也无事发生。
等到第二日起床的时候,金钏就过来禀报,说一大早宫里头就闹的沸沸扬扬,说春令是被人推下井的,现下那人已经寻到了。
苏云溪皱了皱眉,轻声问:“谁跟前的丫头。”
说起这个,金钏就有些犹豫起来。
见嫔主儿神色不睦,她才低垂着眼睑,轻声问道:“那个名唤春秀的,您可还记得。”
说起春秀来,苏云溪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细想想,隐隐约约又有一点印象。
“就是您刚进宫做秀女的时候,身边伺候的大宫女。”金钏道。
春秀原是要分到翊坤宫接着做她的大宫女,但是嫔主儿一眼相中了她,后来这人就又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