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妃位所不能比的,就连这轿辇,规格也是不同。
“多歇歇。”皇贵妃道。
她方才又是打马又是玩闹的,瞧着就辛苦的紧。
说着就叫宫女赶紧上茶上点心,一边将手中劈了一半的绣线放下。
苏云溪凑上来瞧,见颜色鲜嫩的紧,便笑着问:“做什么呢?”
皇贵妃向来端庄持重,用的色也比较稳重,都是一些比较老气一点的颜色,或者就是明黄了。
“给你做个荷包。”皇贵妃随口道:“先前随手画了一个金鱼,瞧着好看,便想着给你做个荷包戴。”
这话一出,苏云溪登时没有什么话说了。
她是皇贵妃,副后,给她绣个荷包,比万金还要情谊重。
偏偏她嘴上,什么都没有说。
一切都闷在嘴里,不曾吐露出来半分。
“那便谢谢姐姐了。”苏云溪笑眯眯的挨近了些,和她一起劈绣线,这是个技术活,她做的少,那指甲就有些不听话。
“怎的劈这么细。”线越细就越费功夫。
“嗯。”皇贵妃应了一声,没说旁的,一边道:“你大病初愈,可不能再放肆吹风了,万一着凉了,亏空身子怎么办。”
宫里头的女人,实在太容易没了。
应该说,宫里头的人,太容易没了,不光是后妃,包括皇子公主宫人,都是如此。
因此见了病气,都如临大敌。
苏云溪笑了笑,柔声道:“好着呢,这才敢放肆一回。”
两人闲闲的说着话,看着她温柔的侧颜,苏云溪有些出神,宫里头的女人,都斗的跟乌鸡眼似得,要说真看对方很不顺眼,那也是没有的。
不过是要抢同一块蛋糕吃,不得不斗罢了。
她不知道皇贵妃到底是怎么放下心中的成见,愿意来给她绣荷包,但是这份情谊,她记在心里了。
“别光说妹妹了,姐姐合该好生注意身体才是。”
崇妃这话一出,皇贵妃忍不住怔在原地。
她最近身子确实有些不大好,但从未跟旁人说过,也不知崇妃是从何处得知。
“这……”
“人生短短几十年,为这个为那个的,都不如为自己。”
“就算名留青史又如何,若英年早逝,人都没了,管那身后名做什么。”
她点到为止,不敢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