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低位妃嫔,这也算是找到事了,有的沉迷练字,有的沉迷写诗,还有的沉迷背书。
那些低位妃嫔,一个闲下来的都没有。
相对来说,也安生了许多,这年余来,没有胡乱闹腾的,光是这个,就已经知道成果了。
康熙听完不禁摇头失笑,这算是什么意外之喜。
这么说起来的话,他倒是理解了,毕竟人闲着的时候,才有空想东想西闹一些幺蛾子。
“其实您若是觉得这低位妃嫔闲着无事,不若将漱芳斋拨出来,设立一个学堂,然后叫京中贵女进宫读书。”
“挟天子以令诸侯,这说起来,不就是拿着孩子捏大人么。”
这话一出,康熙眼前一亮。
毕竟这不光满人有孩子,这汉人也有孩子,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一招又妙又狗,着实好用。
“朕知道了。”康熙笑眯眯的应下,把苏云溪送回翊坤宫之后,便回了乾清宫,商量自己的大计去了。
将人弄宫里来,也没其他的意思,就是从小接触这个环境,而让人形成一种亲切感,到时候这反清复明的心,到底会淡许多。
就像他明知道自己的家应当在赫图阿拉这个祖籍,但事实上,在他内心深处,就觉得紫禁城才是自个儿的家。
大致方向他在把握着,这种小事,他自然愿意去尝试。
墨守成规,最后的结局并不大好。
想到钮祜禄氏写出来的那些历史事件,康熙原本和煦的眸色,登时变得深沉狠厉起来。
远远的望去,像是要择人而噬一般。
黑沉沉的,宛若乌云压顶。
梁九功就在他身旁,直直的面对他的气场,当即膝盖一软,差点给他跪下。
这伺候的时间久,对皇帝的气息就格外敏感。
一脸惊恐的垂下眼眸,梁九功回想着方才在阳光下缓缓坠落的银杏叶子,那金黄的色泽映着崇妃甜美的笑脸,简直好看极了。
万岁爷当时的神色,也温柔极了。
不像此时,比起夜叉来,也不差什么了。
他缩成一团,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在万岁爷无意为难他,而是去为难那些大臣。
而苏云溪回了翊坤宫之后,刚好碰见在院子里乱转的两小只,一见她,便凑到屁股后面来撒娇。
“妃妃,饿饿,糕糕。”
“妃妃,饿饿,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