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身上那气息,一个劲儿的往她鼻腔钻,带着霸道凛冽,让人不容忽视。
苏云溪软了腰肢,无力的双手搭在他肩上,半晌才低声道:“这……”
“唇脂没了。”方才涂的胭脂,这片刻功夫,就消失殆尽。
苏云溪耳垂都红了,一脸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原来素来嬉笑怒骂自在的人,在喜欢的人面前,也是会躲躲闪闪,羞赧的无以复加。
“万、万岁爷。”她有些紧张,一开口就是如此。
苏云溪鼓了鼓脸颊,为自己小学鸡的行为感到不悦。
然而这幅活色生香的样子,更是让康熙眸色幽深,他又狠狠的亲了一回,半晌才低声道:“等晚间。”
原先想着,她受了惊吓,那日又砍杀那么多人,定是疲累极了。
故而饶了她,叫她好生的歇息。
如今瞧来,他若是温柔些,也未尝不可。
她就在自己怀里,软玉温香,叫他如何能忍,他只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并不想叫她休息了。
苏云溪被他炽热的眼神盯着看,脸颊更是红透,扭着手指垂眸没动作。
康熙瞧着她,若换成往常,她定然顺势就亲了上来,顺便再表达一下对他的喜爱之情。
如今倒只会扭手扭脚的害羞了。
意味深长的捏了捏她腰间软肉,康熙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晚间等朕。”
那呼出的热气喷在耳畔,更别提故意压低的声音,又苏又麻,好听极了。
“嗯。”她声如蚊呐的应了一声。
在康熙别有意味的朗笑声中,苏云溪脸颊红透,软乎乎道:“臣妾恭送皇上。”
她这会儿倒把礼数给做足了。
等康熙去处理政事了,她又在想,到底应该做什么,想了想,拿出花笺来,想要写句诗给他看,想了半天,自己着实没有诗才。
深秋初冬,天气寒冷。
苏云溪立在廊下,看着南飞的大雁,一群又一群,打从天空上飘过。
它们自由自在,想飞人型就飞人型,想飞大字型就飞大字型。
正出神,就听金钏道:“承乾宫来报,说是太皇太后病了,叫您一道去侍疾。”
时下老祖宗年岁大了,时不时就要病一场。
苏云溪听着她说,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老祖宗说起来也算是英雄迟暮,她历经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