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溪却浑身红透,面上强自镇定,不为所动的样子,脚趾却紧紧的抠着鞋袜。
只剩下鞋袜了。
康熙叫她坐在椅子上,伸手去脱,那白皙如玉的足尖不盈一握,康熙握在手里,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脸颊晕红,双眸潋滟生水,更是慢条斯理的抱起她,放在了浴桶里。
未知才最磨人。
他做事慢条斯理,一板一眼,却极为折腾人。
恨不得叫人往他怀里钻,给个痛快话才成。
大掌流连,认认真真的给她洗漱。
要命了。
苏云溪咬着唇瓣,满脸晕红,坐在浴桶中,看着衣衫整齐的康熙,忍不住把自己往花瓣下埋了埋。
“您出去吧,臣妾自己来。”她声如蚊呐。
康熙在一旁打湿细棉布,闻言侧眸望过来,慢条斯理道:“朕有空,不妨事。”
这不是有空没空的问题。
苏云溪脸红的就要滴血,很想大喊救命,然而却无人能来救她。
外头静悄悄的,听不见丝毫声响,只有鸟雀虫鸣声,间或响起,越是这样,她越不敢发出声音。
如果她有罪,请让律法制裁她,而不是派这么一个会的人,来折磨她。
“起身。”康熙慢条斯理道。
苏云溪听话的起身,用浴巾将自己裹了,刚要上手擦拭,却被他拦了,低声道:“朕给你擦。”
操。
折腾人。
他伺候着洗漱,比自己来还要累些。
苏云溪实在有些撑不住了,软乎乎的哀求:“您让臣妾自己来吧。”
“不成,朕来。”他很有耐心,将身上的水珠擦洗掉过后,又拿起一旁的寝衣,慢条斯理的给她穿好衣裳。
就他妈离谱。
苏云溪在心里跳脚着骂。
她掂着脚尖想要去亲他,又被摁了回来。
“今儿,一切都朕来。”不给她主动的机会,好叫她知道厉害。
苏云溪被闹的六神无主,由着他将寝衣扣的整整齐齐,就上方的盘扣都没有放过。
侧眸望过来,就见康熙绷着唇线,额间沁满了汗珠子,喉结滚动间,显然不如表面上平静。
他精致的下颌线,也尽是汗珠子,渐渐在下巴处混成一滴,欲坠不坠的。
看他克制成这般,苏云溪的心里就愈加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