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势复振,不再使用阴山夺元掌,而是变回了森罗万象杀。
但几下拳脚相交后刘裕心中明白,对手刚才在阴山夺元掌上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这几下在外人看来势如奔雷,但拳脚上的力量却是比前番小了许多,自己完全可以与其正面硬对掌脚,不用象开始那样还要以巧破千均。
刘裕心下不由又感叹起自己自幼练习的京口功夫,虽然声势没有番邦异族武功这么威猛,但胜在借力打力,气劲持久,绵绵不绝。
刘裕与刁球已经打了一个多时辰了,虽然消耗巨大但越打反而越有劲,真不愧是世居京口,代代南下的汉人流民们,经历了血与火的搏杀之后,才锻炼出来的顶级格斗技能,也是自己用无数的鲜血与汗水所练就的。
周身的酸痛并没有影响刘裕行动的敏捷,而那刁球的身形已经明显慢了许多,只要再拖个一时半会,绝对可以对其战而胜之。
想及于此,刘裕信心百倍,适逢刁球一拳正击向自己的面门,这回他不闪不避,大喝一声,也一拳鼓足十分劲打了回去,两拳相碰,“彭”地一声,震得地上尘土飞扬。
只见刘裕只退了一小步,而刁球则整整退了三大步,左腿弯一扭,几乎要摔倒在地。
刘裕再不给刁球喘息的机会,大吼一声双脚连续踢出,中间夹杂折梅手的精妙招式,招招不离刁球的要害,饶是他蛮牛一样的体魄,左支右绌间,也是连续挨了不少拳脚,那“嘭嘭啪啪”的拳脚到肉的声音听得观战众人也无不动容。
刘裕一套连招打完,在刁球反击自己之前,就倒踏鸳鸯步闪到了安全距离,自己刚才那套招数的力量足以开碑裂石,刁球在承受了如此重的连续攻击后仍能摇摇晃晃,就是不倒地,这点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甚至有些不忍心再继续对他施以攻击了,虽然此人是他最痛恨的番邦异族之人,还是刁逵的头号部曲,但今天毕竟是已经胜了,留一线也不为过。
刘裕抱拳对刁球道:“刁幢主的体格果然天赋异禀,刘某佩服,不如就此作罢如何?”
刁球口鼻之中鲜血横流,双手扶着膝盖,让自己不至于就此摔倒,两只充满了血丝的眼睛就象恶狼一样死死地盯着刘裕,气喘如牛,胸口在剧烈地起伏,身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淤青累累让人不忍卒睹,甚至会让人怀疑他那身腱子肉是不是给打得太狠了而起的浮肿。
刁逵在一边,面如死灰,嘴角边轻轻地抽搐着,而刁弘的脸上,早已经给汗水把白色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