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驰射毕竟只能用弓,正面对射的话,跟我们打正面,我们还是有优势。”
慕容南笑着摇了摇头,突然腾身而起,整个人凌空而飞,在几棵大树之间飞来跳去,当他再次跳回到马身上时,手里已经拿着几根长满了叶子的树枝。
刘裕的眉头一皱:“你这是做什么?”
慕容南也不答话,把这几根树枝挂在了马尾巴上,一声呼喝,这匹战马奋蹄而起,很快,树林之中就是一片烟尘,哪儿还看得到慕容南的真身呢?
刘裕的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慕容南尽管没有说一个字,但其意思已经表达得明显无疑,是啊,光是这一匹马,挂了树枝就能扬得整个树林都不见人影,即使是在战场之上,只消放出几十匹马儿,就能把宽达四五里的正面弄得烟尘漫天,敌军骑兵的数量,规模,冲击的方向,都不是本方步阵能观察得清楚的,这跟光天化日之下,面对面正面厮杀,击槊,射箭的步兵作战方式,完全不同。
刘裕正思考间,一声长长的“吁”声,伴随着马儿的“希聿聿”之声,慕容南连人带马,停在了他的前方,面带微笑:“怎么样,战场之上,你看得清我从哪里来吗?”
刘裕点了点头:“这种扬尘之法确实厉害,但不管怎么说,我只需要以长槊方阵守住正面,再以强弓硬弩与骑兵对射,还是有优势的。”
慕容南笑着摇了摇头:“你以为结长槊列阵,就能挡住铁骑的突击了吗?”
刘裕自信地说道:“这有何难?精锐步兵只要列阵而战,不是你们这种散漫突击的骑兵可以攻进的,毕竟我们是肩并肩,人顶人,不动如山,你们骑兵冲击的时候不可能挤在一起,而且面对着一排长槊,就算人不畏死,马也会害怕的。”
慕容南叹了口气:“刘裕啊刘裕,你就是太自信了。你自己骑了这几天的马,难道还不知道,在马上是可以发力,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吗?”
刘裕眉头一皱:“能在马上腾挪躲闪,不至于掉下来,这并不困难,但战场之上冲击敌军的密集长槊步阵,我还是不信。”
慕容南笑着奔向了林外,在离林约一里外的地方,抽出了一杆骑槊,这是他这几天一直插在一边的地上,却从没有使用过的:“好吧,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骑兵突击时的冲击力量!”
慕容南拿起这杆骑槊,刘裕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手中的这杆槊,这几天他也一直在注意这件兵器,只见此槊长约一丈四尺(四米多长),差不多有两个半人高,而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