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享。
因为只有海商有货源。
苏硕还有诸多不明,但时御已经没有解释的打算。他要立刻回青平,这事不单单再是他们师兄弟能解决的事,恐怕纵向深进去,连蒙辰都要请示上边的意思。
又是什么人再供应海商?烟粟起初进入徐杭,为何没有人警觉问题?这等黄金天价之物,难道都没能引起府州探查?
不仅如此,更让时御忌惮的是。
江塘都起了私行,青平真的就如明面上说的,还未流入?京都,无翰,德州,襄兰,靖陲,真的没有吗?
钟家院里亮了灯火,钟訾被人抬回来的。他其余兄弟都抄了衣拥在一边静悄悄,只有他一个人哀声趴着。
那背后亮了条两指宽的刀口,上了药也浸了纱布,脸上几乎要看不出人样。他伏着身,呲牙求道:“爹!蒙馆过去可是在我们手底下求活的,如今这一趟,可是翻了天!连您也没往眼里放!”
正椅上端坐了个男人,闻言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道了声:“打。”
那后边下人抬了棍棒就砸在钟訾身上,他皮开肉绽,疼得浑身肉抖,音都打了颤的求道:“爹!爹、非我、啊!”那血往外淌,他哆嗦道:“我错了!爹!我错了!”
可那人不闻不问,只当这空地,没这人。他去着茶浮沫,问边上一众儿子里边的一个,“阿煦。昨儿个先生讲得书你背会了吗?”
那最小的男孩儿眼睛不敢往钟訾那边瞧,盯着自己的鞋尖,在钟訾嚎啕声中小声道:“回爹,背、背会了。”
上边瓷沿轻合,那人不冷不热,道:“目无尊长。”
钟煦立刻抬头,望着他爹,带了点啜泣道:“背会、会了!”
他爹盯了他许久,盯的他啜泣都渐成了哽咽,不知道为什么怕得很,眼泪一个劲的掉。钟訾的哀鸣渐渐低下去,人要被打死似的。
钟留青盯了会儿小儿子,只皱眉。自从家里边走了一个孽障,为了填上着翰林院前的人选,他已经请了三四位有名望的先生来教小儿子。可谁知到了如今,也还胆小至极,见着他连话也说不清。
钟訾在那边被打得涕泗横流,他本就被时御收拾得狠,如今这一众棍棒下来,人已经要了半条命,只能哀着声,苦苦求。他娘在他一众兄弟后边捂着帕听得直掉眼泪,却不敢出一声。
钟留青突地道:“别叫了,噪。”
钟訾只得咬牙往肚里吞,竟真的不敢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