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
颜兰玉:“”
张顺脸上的表情很难形容,似乎很想抄苍蝇拍把周晖一头扇走,又很想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拎走。半晌他终于抓住周晖强行勾住自己的手,一寸寸把它从自己肩膀上推开,虽然脸上肌肉扭曲地笑着,但声音活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吐出来的:
“对了周哥,我突然想起认识这么久了,还没请大家吃过饭,真是挺不好意思的”
“不不不你太客气了咱俩谁跟谁啊怎么能吃你的饭呢”
“不不不一定要请一定要请,你看咱俩都是一家人了干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哎呀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搞这么客气好像哥几个上赶着逼你请客似的”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周哥”推让中张顺终于一把抓住周晖的手,义正词严道:“什么都别说了,新年第一顿这么有意义的饭怎么能不让我请呢要是打折的话还能体现出我的诚意吗谁敢跟我提打折谁就是我的敌人从昨晚到今天大家在这座酒店的消费我都包圆了,周哥要不要再去点两瓶酒,都记在我账上”
周晖急忙推辞,张顺却不容拒绝,一把推开他就向酒店前台奔去。
“内弟啊”周晖在身后徒劳呼唤,尾音九曲十八弯,随风而去动人心肠。
下一秒周晖一转身,哼着小调走进餐厅,拉住服务生道:“你们这早上供应龙虾刺身么一公斤重的龙虾随便上两只,鲍鱼来两打我打包带走,谢谢”
餐桌边颜兰玉的表情简直难以形容,楚河喝了口咖啡,同情地盯着他问:“听说你们东京密宗门对周晖特别畏惧和推崇是这样的吗”
从颜兰玉的表情来看,显然他内心在做激烈的挣扎:很不想丢脸,但一时又下不了决心说假话。
“偶像情结总会破灭的,”楚河拍拍他的手,特别有经验的道。
“亲爱的,早饭怎么样”周晖溜溜达达地穿过餐厅走过来,在不远处其他客人诡异的目光下俯身,亲了亲楚河的侧颊。
楚河抬头和周晖短暂地接了个吻,说:“我在和颜戌说他许愿让我醒来的事情。”
凤凰的人身现在处于十三四岁,最难以分辨年纪的时候。他头发还没长长,堪堪覆盖耳际,露出耳垂上钉着一枚纯青色石扣;乌黑浓密的眼睫自然下垂,雪白的侧颊几乎融化在晨光里。
周晖和他对视,目光中满怀柔情,丝毫不知自己在其他客人眼里已经变成了恋童癖的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