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沾上呢,沈熄一记眼刀就扫了过来。
张泽悻悻地站起来。
“你这臭毛病真是一点没变,把床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谁也不让碰。”
“唉……遥想我们睡的第一夜,你还是让我打地铺的,想哭。”
“你也可以坐。”沈熄淡淡道。
张泽喜上眉梢:“真的啊……?!”
沈熄继续补充:“只是可能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张泽:“……”
张泽:“哼,不坐就不坐,我自己……我日!!你这床上是什么!沈熄!”
张泽大惊小怪,沈熄皱着眉回头:“什么?”
张泽指着他床上一滴红色液体道:“这上面怎么他妈的有血!”
“……”沈熄想也不用想,问他,“你色盲?这是紫红色,哪里像血了?”
“这他妈还不像?!”张泽就差把床单扯起来了,“乍一眼看真的很像啊!这他妈到底谁干的啊?你怎么不生气?”
“说好碰你床单你要杀人的呢?!”
沈熄:“林盏中午吃了火龙果,可能汁滴上去了,也有可能是我给她的时候不小心滴的,不清楚。”
张泽:“………………”
“你居然让林盏坐你的床?!还让她在上面吃东西?!”
沈熄抬眉:“有问题?”
说完,他从椅子上挪开,看了一眼那滴浅色的火龙果汁液。
联想是个很不好的东西。
……
他想到了中午时候,沾在林盏嘴唇上的不均匀液体。
张泽张嘴:“你在欣赏吗?你不会觉得这个东西的形状,还滴得挺圆吧?”
沈熄抬眼,说:“嗯,猜对了。”
张泽:“……”
“前有古人爱屋及乌,现有沈熄爱盏及盏的一切。”
“沈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
“你说句话都是爱她的形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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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高的假期并未持续多久,很快,沈熄又恢复了家、学校、林盏画室这三点一线的规律作息。
秋分那天,天气隐有凉意。
回家的路上,沿途有人卖点小玩意儿。
其实这条街,初初看到时还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