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姑娘身上,又重新转到孙子那里,“娟儿是青白的身子,模样也算水灵,人又是个哑巴,安安静静的,不会说三道四,让她来伺候阿望,倒也可以。”
管家说,“是的。”
宋邧氏问,“上次我跟你提的那药,有眉目了吗?”
管家回道,“已经托人打听到了,下月应该就能送来。”
宋邧氏叹气,“阿望年纪不小了,要不是他对男女之事一点都不上心,我也不需要用那种法子。”
管家说,“少爷以后会明白老夫人的用心。”
宋邧氏转身,“明不明白倒是不打紧,我只是希望在我走之前,他能把宋家的香火给延续下去。”
管家说,“老夫人身子骨好的很。”
宋邧氏走的慢,拐杖一下一下的敲击地面,发出沉闷声响,她的眼中涌出诸多情绪,良久才说了一句,“这人啊,都有走到头的一天。”
大半个上午过去了。
黄单练出一身汗,一枪都没射|中苹果,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眼睛瞎掉了,手也是废的,丝毫没有在画图纸时的自信和轻松。
“娟儿,去给我拿干净的衣衫,我要洗澡。”
娟儿迈着小碎步去准备。
黄单不需要人给他捏肩捶背,他早就交代过,所以娟儿试过水温,就抱着换下来的脏衣物掩上门出去。
门外,娟儿微微垂头,嗅到淡淡的汗味,她的脸微微发红,心里小鹿乱撞。
有几个婢女路过,好奇的问,“娟儿,你在干什么?”
娟儿摇摇头,垂眼离开。
黄单洗了个澡,换身干净的衣衫出府,提着几包药材,还有一个食盒,坐马车去了镇南的一处客栈。
客栈的厢房里,刘楚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伸到柜子上的盘子里拿花生,扔到嘴里咔嚓一口咬|开,吐掉壳,嘎嘣嘎嘣吃着红皮花生,神情那叫一个惬意。
四毛推门进来说,“老大,宋少爷来了。”
刘楚刚丢嘴里一个花生,差点卡到,他用牙咬|掉壳,声音含糊,“让他走,我不想看到他。”
四毛呆若木鸡。
有一瞬间,他有一种可怕的错觉,老大像是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在跟丈夫怄气。
四毛拍拍脸,让自己回神,他转头出去,对着门外走廊的青年说,“宋少爷,老大说他不想看到你。”
黄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