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他的名字,其中就有那混混。
黄单的课桌底下总能看到情书,却从来没拆开看过,后来有一次他留下来值日,很晚才离开学校,无意间在楼道里听到混混自言自语,他才知道那些情书里面有一封是对方写的。
情书之后,混混把黄单拽到操场,红着脸对他表白,大概是紧张了,对方说话变的结巴起来,半天出一个字。
那时候黄单当场就拒绝了,说不喜欢。
混混要打黄单,捏紧拳头挥过来,打在了墙上,然后就蹲在地上哭了。
黄单什么也没说,只是垂着眼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哭。
第二个学期班里有传言,持续了一段时间,黄单知道那混混休学了,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黄单记不住混混叫什么,更别说长相。
本来就不熟,十几年过去,即便是面对着面,也是陌生人。
黄单的思绪回笼,他看看腕表,这个时间管家给他做好晚饭了,等着他回去吃。
夜色渐渐往下沉,小区里的人也越来越多。
黄单脚步不停,他目不斜视的穿过小亭子,走上一条小路。
左边传来苍老的咳嗽声,黄单侧过头,见是一个老大爷在从车里往外搬纸箱子,看着是送货的。
老大爷叫住黄单,又喊了声,“小伙子,能不能帮我搭把手?”
反应过来时,黄单已经从大爷手里抱走纸箱子,放在小推车的箱子上面。
大爷叹口气,“小伙子,你心地真好。”
黄单不明所以。
大爷靠着车壁,摸出一包烟甩出来一根,问黄单要不要。
黄单摇头,“谢谢,我不抽烟。”
他现在的心很怪,自己明明是想着回家吃晚饭的,不知道怎么就过来给老大爷搬箱子了。
换作平时,黄单遇到这情形,会停下来帮一下,但是在经历过三次莫名其妙的穿越后,他对小区里的一切都已经换了一种态度。
垂眼看手里的箱子,黄单若有所思。
他已经搬了两个箱子了,人还在小区,就在原地,说明是自己想多了。
大爷不知道黄单的心思,他点一根烟,“我喊了好几个人了,都没一个愿意过来帮我一把。”
只是过过烟瘾,大爷就继续搬箱子,“小伙子你住哪一栋楼啊,我住这上面的11楼,你要是自己烧饭,就到我这儿来买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