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吗?就像是刚做完一场爱,浑身舒畅的来一根事后烟,那滋味别提有多美了。”
黄单心说,你做完爱要帮我洗澡,洗完了就会抱着我睡觉,没功夫抽烟的。
陈时瞥了眼沉默的少年,暧||昧的笑笑,“你还小,不懂是正常的,哥哥有空教你操控飞机。”
黄单说,“我比你懂。”
陈时根本没当回事,“行,你比我懂,你不玩飞机,你玩大炮,老厉害了,什么时候让哥哥我见识见识你家大炮的威力。”
黄单无语。
他问道,“你想不想做||爱?”
陈时刚从烟盒里拿了根烟,牙齿还没咬|住就掉了下来,他刷地扭头,“你说什么?”
黄单没说话,只是去拿速写本和铅笔,在纸上画了两个火柴人的体|位,速度超快,线条也很流畅,画的特别生动。
陈时的呼吸重了起来,他的眼睛瞪直,好像纸上的两个火柴人正在激烈的做着全身运动,一个汗流浃背,另一个哭泣着求饶。
神经末梢猛地扯动了一下,陈又差点走火入魔,以前看过片儿,都没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他半响骂了声,“你小子从哪儿知道的这种东西?”
黄单没回答,只说,“你要是还想看,我可以再给你画,不会重复。”
陈时呼哧呼哧喘气,他捋了捋头发,抬起眼帘看去,眼底多了几样东西,那是这个年纪有的冲动,热血,也有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克制和隐忍,相互碰撞着。
好半天,陈时才挑起一边的唇角,嗓音嘶哑,“看不出来,你这么深藏不露啊。”
都是我们做过的,黄单在心里说,他和别人不同的不止是疼痛神经,还有记忆领域,记性的好与差由他自己决定,他在意的,就会记住,活到什么时候,就会记到什么时候,包括所有细节部分。
陈时还硬着呢,没法子想别的事儿,得先搞完,一样样来。
黄单站着没动。
陈时好歹是个爷们儿,他也没躲,啪嗒把烟点了叼嘴边,在连续抽了两口烟以后就该干啥干啥。
没到两分钟,陈时重重喘口气,惊愕,别扭,尴尬,恼怒等杂乱的情绪全砸在了脸上,非常难看,让人想笑。
黄单没笑,拽了两截卫生纸给他,“不要紧的,你只是太紧张了。”
陈时,“……”
他抓了卫生纸就擦,面上热乎乎的,眼神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