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越说照片上的那片玫瑰园就在城堡里,“我当年为了给你种好玫瑰花,可是专门跑去跟大师学的,这些年隔三差五的修剪修剪花枝,施施肥,浇浇水,花儿长的很好,基本没出过什么问题,你喜欢不?”
黄单说喜欢,“你自己种的?”
陈越嗯哼,“不然呢?我要不是真没办法,城堡都想亲自给你建。”
黄单扭头看着身旁的男人,他没有说话,目光很温柔。
陈越指指自己的脸。
黄单凑过去亲他一下,听到他说另一边也要就说,“下车前亲。”
“好吧,不准赖账。”
陈越把方向盘往左边打,“时间来得及,你闭上眼睛靠一会儿吧,到事务所了叫你。”
黄单拉开西装袖口看腕表,“算了,不睡了,陪你说说话。”
陈越咧嘴笑,“你说吧,我喜欢听你说。”
黄单说,“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会跟你一起面对的,包括你爸妈那边。”
陈越把车停在路口,他听着这话,心里美滋滋的,就像是吃了一百个大白兔,“他们早就怀疑了,几年前也试探过我,放心吧,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黄单,“做好最坏的打算还是有必要的。”
“没有最坏,只有好,更好。”
陈越捏一下黄单的脸,变魔术似的拿出一个大白兔,他剥了外面的糖纸,“张嘴。”
黄单照做,满嘴的奶香。
陈越开车的路上不时看看旁边的人。
黄单的眼睛没睁开,舌头卷着奶糖说话,“不要老是看我,注意安全。”
陈越说,“安全着呢,往后你天天坐,就知道我的车技有多好了。”
黄单握了握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你说过的,拥有了就害怕失去,也不能失去,我跟你一样害怕。”
接下来陈越屁话都没有了,全程打起十二分精神开车,这是他有车以来最全神贯注的一次,浑身上下都绷得很紧。
到了地儿,陈越靠着车门,冲黄单懒懒的挥挥手,他觉得自己像一个送丈夫上班的妻子,对生活,对未来的每一天都充满了期待。
陈越坐上车联系秘书,顺便看了看今天的行程,黄单不在身边,他才能处理工作,对方要是在,他心里就跟猫抓了似的,浑身也有点像是几个月没洗澡,哪儿都痒痒,控制不住的要找点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