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东西放在边上。
“阿姨?”
苏月梅恍惚地盯着一处,浑浊的眼睛里流着泪,任苒更加不知所措,“阿姨,你怎么了?”
她轻摇下头,伸手要去拔点滴管,任苒见状忙按住她的手,“谁来看过你了?究竟是谁?”
“苒苒,我想见御铭了,为什么我打他的电话,总是关机啊?”
任苒止不住的心慌起来,“他肯定忙啊。”
“我想见他,我撑不住了”
“你别胡说。”
苏月梅眼泪一串串掉下脸庞,“我的儿子,他是不是如果可以的话,让我把他带走吧,松全在下面等我们,让我们一家团聚算了。”
任苒用力地抓着她的手,“他很好,只是没联系我们罢了。”
苏月梅闭起眼睛,听不到任苒在说什么了,“我想见见御铭,苒苒,谢谢你,阿姨恐怕是要走了。”
任苒再喊她的时候,苏月梅已经没有反应了,她吓得冲出病房去喊救命,那一刹那间,她忘了她也是个医生。
苏月梅被推进抢救室,一名医生看到任苒瘫坐在边上,拍了下她的肩膀。“做好心理准备,她家里人呢?”
“什什么意思?”
“怕是只能见最后一面了。”
任苒抬着头,眼泪流入鬓角,她心里清楚这话意味着什么意思,再说苏月梅的病一直也都是她负责的。
“任医生,要不你进去吧。”
“不,”任苒摇下头,“有你在就够了,我去找她儿子。”
“那你赶紧让她儿子过来啊,别留有遗憾。”
任苒站起身,扶着墙壁往外走,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至少要让霍御铭见见苏月梅最后一面。
她驱车离开医院,却发现不知道该去哪,任苒在十字路口彷徨,她给凌呈羡打电话。
那头始终无人接听,任苒又赶紧给宋乐安打了电话。
“喂,苒苒。”
“乐安,你知道凌呈羡的新住址吗?”
“你”宋乐安有些不忍,“要干什么呢?”
“找他有急事,你们公司应该还有人盯着他对不对?把详细地址告诉我。”
“那好吧,我替你问一声。”
很快,凌呈羡的新住址就发到了任苒手机上,她开了导航找过去。
在门口登记时,任苒亲手写下访客两字,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