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的不行,你这样毁了”
宋乐安听到这,就像是被点燃的炮仗似地冲上前狠狠推了把司岩。“真是笑话,我从来没听过这么搞笑的事,宝贝得不行?那是个衣冠冢吧?里面有任苒的尸首吗?一座空坟而已,那不过是凌呈羡用来博取别人同情用的,生前肆意凌辱,死后抱着冰冷的墓碑装情圣?我去他大爷的——”
宋乐安口无遮拦,越骂越凶,紧闭的车窗根本关不住她的声音,凌呈羡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猛地推开车门下去了。
“渣男!”宋乐安攥紧拳头,“还渣得明明白白的那种。”
凌呈羡伸手指着她,“你干的?”
宋乐安听司岩方才那么一说,已经猜到了大概,“是啊,怎样?”
“你找死!”凌呈羡快步上前,宋乐安这会也不怕了,挺直了身板跟他硬碰硬。“我梦到苒苒了,她在梦里浑身湿透,说她好冷,整天泡在水里冷得受不了。她被石头刮着、被鱼啃咬,又冷又痛,她说都是因为你让她不得安宁,你在她坟前惺惺作态”
凌呈羡脸色苍白如纸,根本听不得这种话,他浑身发冷,司岩忙冲着宋乐安挥下手,“你快走吧。”
“我要是她,变成恶鬼我都会缠着你。”
“好啊,你让她来缠着我,你看我怕不怕。”
宋乐安被气疯了,司岩拉着凌呈羡回到车内,“这女人可能脑子有问题。”
居然真是她干的,凌呈羡一颗心再度跌至谷底,他尽管知道不可能是任苒,但不确定的事总是带着些希望的。
金枫楼。
凌呈羡从包厢出来时,醉得东倒西歪,几乎连路都走不稳。
司岩在旁边搀扶他,男人今天跟吃了火药似的,就是不给别人碰,“走开。”
“四少,我们赶紧回去吧。”
“你听到那些人刚才说什么了吗?”凌呈羡背靠着墙壁,咬字模糊,“说要给我介绍哪家哪家的小姐呢”
外人可不是要动这方面的心思吗?毕竟凌太太过世三年了,凌呈羡也不可能是个会为她守身如玉的主啊,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将她逼死了。
“你不必放在心上。”
凌呈羡挥了下手,“别跟着我,我自己能走。”
“四少,我先去结账,车子就在门口。”
金枫楼的门外就是一条马路,前面有车擦碰,车辆缓缓行驶,就算按破了喇叭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