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找了什么人去鉴定。”
凌呈羡眼角轻跳下,“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任苒,我也不认识你。”
他迫不及待地指着那份鉴定报告,“那你给我一个解释,这是什么?”
任苒见他似乎要压不住情绪,可即便这样,这个男人的五官仍旧是好看得没话说。
她轻耸了耸肩膀。“不知道啊。”
“任苒!”
她性子淡淡的,真是一点没变,可她这样几乎是把凌呈羡架在了火炉上在慢慢烤。
“既然你非让我承认,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你说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呢?就像是电视上经常演的那样,我失忆了?”
凌呈羡垂在身侧的手掌轻握起来。“别用这一套来搪塞我!”
“这不是最好的解释吗?总之,我不认识你,不认识任苒,我有自己的名字和生活,请你退出去!”
她最后的几个字,说得很重,大有将凌呈羡扫地出门的意思。
男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这么明显的事摆在面前,你现在跟我玩失忆?”
任苒轻笑出声,是啊,她就是要这样,怎么了?他还能咬掉她一块肉吗?
“你还能逼着我说,我认识你吗?”任苒完全就没把那份鉴定书放在眼里,出了结果又怎样?凌呈羡还能按着她的脑袋让她承认吗?
在法律上,任苒已经死了,顶多算是凌呈羡的亡妻而已。
他以为他今天来是胜券在握的,他都做好准备等着任苒骂他或者是打他了,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态度。
“你承认一句,别的话我们可以慢慢谈,我现在就要你说,你是任苒。”
这个男人霸道惯了,习惯操纵一切,任苒看他如今就站在失控的边缘处。
“我不是!”她一字一语咬着牙出声。
“你真的要逼我?”
任苒现在本就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怕失去的呢?
“随你。”
凌呈羡也不想走到那一步,他将手伸进口袋内,打了司岩的电话。“把东西拿上来。”
司岩下了车,快步来到后备箱跟前,这是最坏的打算,看来凌呈羡跟任苒并没有谈妥。
司岩上了楼,门是开着的,屋内静谧无声,也没有想象当中的争吵。
他走进去后才看见凌呈羡站着,而任苒此时拿了个水杯,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