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舒雯走进包厢时,只有阿列不清楚情况,还喊了一声,“小嫂子。”
凌呈羡眼皮动了动,抬头一个厉色扫过去。“信不信我把你嘴巴撕了?”
“四少。”夏舒雯来到凌呈羡身边,看到傅城擎脸上有伤,垂着头不言语,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往枪口上撞。
服务员推了门进来送酒,夏舒雯小心翼翼地在凌呈羡身边坐下来。
一个个精美的小杯子在桌面上排开,女人拿起酒瓶,将全部的杯子都斟满。
阿列拿出小费递给她,“出去。”
“是,谢谢,谢谢。”
傅城擎手指在嘴角处轻按。“你过来干什么?”
“有人跟我说四少在这,喝多了,让我来接他。”
阿列抓了下脑袋,“不可能啊,四少才到的,一口酒没喝呢。”
傅城擎就知道今天的事很不对劲,他眉头紧锁,三两下缕清了思路,“赶紧让人查查是谁打电话让她过来的,对方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目的?”凌呈羡冷笑,看向旁边坐着的夏舒雯,“我看目的很明确,不就是让你来接近我吗?”
傅城擎烦躁地拿了杯酒一饮而尽,“任苒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四少,我真是接了别人的电话才来的,不信我给你看通话记录”夏舒雯还未来得及将手机拿出来,却被凌呈羡推倒在地上,他一手按在她颈后,让她的脸紧贴着茶几玻璃。
“回到老地方,觉得亲切吗?我让你滚出去,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既然很喜欢回来,就给我喝,像以前陪着你的那些客人一样,给我使劲喝!”
夏舒雯泪意盈盈,声音颤抖,“四少,别这样”
凌呈羡看到她就来气,因为只要看到夏舒雯的脸,他脑子里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三年前的事。他对任苒羞辱、置之不理的因,最后造成了她决绝一跳的果。他是始作俑者,可夏舒雯是他手里最锋利的那把剑,是她一刀刀将任苒割得遍体鳞伤,沦为整个宋城的笑话。
凌呈羡没法发泄在自己身上,就只能拿夏舒雯撒气。
他拿起酒杯给她灌酒,夏舒雯在他手里哪敢挣扎,她一口一口往下咽,最后呛得只能在那里哭。
傅城擎才不会管她的死活,他今晚喝了太多的酒,这会头痛欲裂,他伸手揉着太阳穴,“今天的事,是我不对,再说不是没发生什么吗?”
凌呈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