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演了一场自杀才把你救回来,你现在跟我说这种话,你有良心吗?”
沈琰将手按在心口上。“我良心大大的好,是不是还要正式谢谢你啊?”
任苒没再搭理他,沈琰坐在副驾驶座上却一个人笑开了。
“你是被吓傻了吧?”
“我可没有那么弱,”沈琰想到凌呈羡方才的表情,他觉得快慰无比,“我太喜欢看你牢牢把控全场的样子了,你知道吗?我们明明应该是弱势的一方,可每次你都能反败为胜,我下次应该把你拍下来的,让你看看,那真是又飒又a啊。”
“拉倒吧。”任苒可没那个心情,“你每次不是被人按着,就是被人塞在麻袋里,你怎么给我拍下来?”
沈琰不满地睇了她眼,“我不是怕打草惊蛇吗?我要真跟那几个保镖拼了,凌呈羡非把我祖上几代都翻出来查一遍不可。”
“他下次应该就知道了,任何威胁对我来说都没用。”
“不是威胁对你没用,是他对你压根就下不了手。”沈琰手臂撑在旁边的车窗上,手指在面颊处一下下点着,“这是好事。”
“行了,早知道你话这么多,我就让他们把你丢下去了。”
任苒心里觉得烦躁,夜幕压在头顶,令人窒息,她方才从山上下来的时候腿其实都是软的。
她就是害怕面对这个地方。
凌呈羡回去后就让司岩查了赵刚和柴萍,确定了任苒的说法。
司岩走进办公室时,看到凌呈羡拿着毛笔正在罚抄佛经,他偷偷溜走的事气得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这不,每天回去还得交作业。
“四少,那个赵刚闭上了嘴,已经回家了。”
凌呈羡这一手的毛笔字练得刚劲有力,笔锋惊韧,他嗯了声后没再搭理。
司岩拿了手机上前,将手机横放在凌呈羡跟前的一个摆件上。
画面中的赵刚嚣张而野蛮,坐在轮椅上对着柴萍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不是要死吗?你倒是去死啊?舍不得了是吧?没胆了啊,生个赔钱货出来,你干脆抱着她一块去死得了。你把银行卡藏哪了?赶紧交出来,等我腿好后看我不打死你!”
柴萍连月子都没出,她这样子按理说连床都不能下,她用束缚带绑着伤口,还要做饭,赵刚嘴里依旧骂骂咧咧。“等我站起来,你死定了”
柴萍冷冷地看着轮椅上的男人,走过去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