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喊了救命,就能证明你在她心里究竟有多重要吗?那是因为她没有遇到选择的时候。”
凌呈羡面色苍白如纸,半边身子都是湿透的,他神色复杂地看向旁边的任苒,“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那四少要不要尝一尝,被人再选一次的滋味?”
凌呈羡似乎能预料到后面要发生什么事,他口气很硬,脸上的表情透露着阴冷,“你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凌少奶奶,这样吧,你们中间要是只能有一个人离开,我把这选择权给你的话,你是选择走呢,还是选择留下来?”
任苒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你会这么轻易地放我们走?”
“不是你们,而是你,或者四少。”
凌呈羡冷笑声,“这还需要做选择吗?你走你的阳关道,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是,四少最会怜香惜玉”男人揉着嘴角处的伤口,将手伸进兜内,从里面拿了样东西出来。“凌太太,还记得这个手表吗?”
任苒目光望过去,视线却一下定格在了他的手上。
凌呈羡看到任苒的面色刷得变了,那种复杂的眼神和难忍是藏都藏不住的。“你你从哪弄来的?”
“看来凌太太还记得啊,这是霍御铭的遗物,也是他最宝贵的东西吧?据说他在那种地方的时候,身上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就只有这块表,后来死了,这东西阴差阳错落到我手里了”
任苒手掌动了动,上前想要抢过来,凌呈羡握住她的肩膀,不想让她过去。
“看来凌太太是很宝贝它了?那我要是把它砸了,你会怎么样?”
这块表其实不值钱,但却是霍家出事前,霍松全留给霍御铭的一样最宝贵的东西。
那天霍御铭过生日,任苒也在,霍松全拿出这块手表亲自给他戴上了,那是他没日没夜给人打了一整套嫁妆后换来的。
这三年多里,霍御铭辗转让人去找过,可想而知这表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凌呈羡见任苒眼巴巴地盯着那块表,他手掌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落,想要拉住任苒的手腕,只是指尖刚触到她,就被她狠狠地甩开了。
那种眼神里面装满了愤怒,装满了仇恨,对方的一句话就让任苒完全暴露出来了。
这就是心里装了霍御铭的任苒啊,她肯定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想起了凌呈羡施加在霍御铭身上的屈辱。
她丢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