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到失控的地步,顶多就是精力旺盛到令人无比亢奋,凌呈羡今晚就是借着这酒性行事的。
什么沈琰,什么她和这男人之间的三年,他说了不在乎就是不在乎。
他脸颊贴向任苒,摩挲着她如玉一般的肌肤,这样的动作亲昵到令他神魂颠倒,任苒的脸侧了下,凌呈羡迫不及待又靠过去。
她微张的唇瓣就在他耳边,凌呈羡能清晰地听清楚她的每道呼吸声,他身子即将要炸开似的,难受到不能自已。
他意乱情迷,她睁眼时,潭底却是清冽冷静,他嘴里低声呢喃着任苒的名字,她却将嘴更近地贴到他耳垂上。
“御铭。”
凌呈羡陡然睁眼,仿佛被人用一盆冰镇过的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那股凉意浸过了凌呈羡的皮肉,直往他心里钻。
她在他面前无所遁形,既然回到了任苒的身份,就连带着把她心里的那个人也带出来了。
凌呈羡在她胸前推了把,任苒身子往后倒,她双手撑在两侧,目光直勾勾盯着凌呈羡看。
她好像并不知道她刚才喊了谁的名字,此时的任苒面露茫然,头发丝和衣服都是乱的,衣服被解开了两颗扣子,她让自己平躺在那张大床上,“怎么了?”
凌呈羡伸手抹了把脸,半晌说不出话,他眼神骇然,盯得任苒心里有些发毛。
“你刚才喊了谁的名字?”
“谁啊?”任苒将手放到颈间,手指钻过敞开的领口,轻抚着自己的锁骨,“沈琰吗?你不是不在乎。”
“任苒,你故意的吧?你觉得这一招屡试不爽,是吗?”凌呈羡语气恶狠狠的,“你喊了谁的名字,你自己会不知道?”
“你那么介意一个名字做什么?”
凌呈羡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这种愤怒撕扯且折磨着他,任苒不以为意,“不就是沈琰吗?”
“你嘴里喊的是霍御铭。”
任苒先是怔了怔,紧接着眉眼微拢,面上的神色瞬间黯淡下去。“霍御铭?”
“不然呢?”凌呈羡有些吃不透她这会是什么意思,难道一个人真能将脱口而出的话忘得干干净净?还是,那个名字烙印在了她心里的最深处,趁着她情难自禁的时候,自己挣脱了出来?
任苒眼圈刷的红了,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魂,她翻过身,将双腿从凌呈羡的身下往回抽,很快将自己缩成一团。
凌呈羡盯着她的背影,“你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