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的妹妹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呢?
“你听我的,不要跟她见面,不要接她的电话,离她远远的。”
凌呈羡将任苒拉到身前,“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让司岩片刻不离地盯着你。”
“好好好——”任苒还敢不答应吗?她可不想随身带个监控器。
任苒走后,凌呈羡也很快出了门。
司岩一整晚都没睡,但精神还是很好,司机将凌呈羡送进了中海的小区内,男人快步上了楼。
他刚走进屋内,就听到了任渺的哭声,凌呈羡目光沉了沉,朝卧室走去。
“你要我说多少遍?我真的不知道,是我朋友跟我说她在酒店房间里,让我找她的。我进屋后没想到姐夫在里面,我觉得我们两人独处一屋不好,我刚要走,他就”
“我就怎么样?”凌呈羡推门走进去。
任渺这会坐在轮椅上,因为要将她带出酒店,所以司岩找了个靠得住的人替她将衣服穿上了。
她听到男人的说话声,瑟缩着抱住肩膀,“姐夫,你昨晚也不对劲,你跟疯了一样”
凌呈羡看眼司岩,“查得怎么样了?”
司岩站起身,“四少。”
凌呈羡见状,朝着阳台上走去,司岩走到外面后将阳台的门关上。
任渺紧张地盯着两人的背影,那个人跟她说绝对是万无一失的,为了做成这个局,每一环每一扣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任渺是一颗棋子,但也是至关重要的,这颗棋子既然落在了棋盘上,就不会让凌呈羡有轻易翻盘的机会。
司岩满脸严肃,这件事实在是棘手,“四少,监控我已经调看过了,她是自己进的房间,但按照她的说法,她说是她朋友让她去的,还提前给了她门卡。至于进去后发生了什么事,谁都不知道,您”
凌呈羡两手撑向栏杆,“司岩,我记不清楚了,我肯定是不会对她做什么事的。但我做了很多梦,可梦里面的人并不是她”
司岩听得胆战心惊,这些有可能都不是梦,而是药物反应过后真正发生的一些事,只不过凌呈羡已经分不清了。
任渺坐在里面,感觉这会的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架在火堆上,这样的感觉令她不安,但并没有让她觉得羞耻。
昨晚其实是她低估了凌呈羡的自制力,她以为他风流成性,是禁不住本能反应的。她不想只是个局而已,她想做成现实,但凌呈羡没有碰她,更别说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