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凌呈羡却是坚持问道。
任苒杵在那跟尊雕塑似的,就是不动,也不说话。
凌呈羡再度在身侧轻拍下。“过来。”
“夏家那边,还在医院等着你吗?”
“过来。”他的耳朵里好像听不进去别的话,任苒犹豫下,但还是走了过去。
“坐。”
她在床沿处坐定下来,凌呈羡连件衣服都没换,任苒这会才注意到他的肩膀上有夏匀颂蹭上去的血。他将手伸出去时,任苒明显想要往后退,他一把握住了她的肩头。
“你让我帮你的时候总是这样理直气壮,可事情到了霍御铭身上,你就不舍得把他连累进来,难道这就是在乎和不在乎的区别吗?”
任苒肩膀都被他捏疼了,“我不是让你替我瞒天过海,只是当时跟我在一起的人只有你,凌呈羡,如果今天我们的处境调换一下,我也会毫不犹豫站出来替你证明的。”
“你说这话的时候,就不觉得脸皮烧得慌吗?”凌呈羡压根不相信,“用不着现在来讨好我,我要是出了事,你只会落井下石。”
“不会”
凌呈羡站起身,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明明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却还是会心甘情愿去听她的谎言,太假的话听多后,最可怕的是连真假都要分辨不出来。
“你待在这哪也别去,我去趟医院。”
任苒看了眼他的背影,“好。”
凌呈羡离开了酒店,车子很快又开进医院。
夏太太陪在夏匀颂的病床旁边,见到凌呈羡进来,她只是点下头,但见他这会是单独进来的,夏太太不悦地站起身,“人呢?”
“伯母,事情有些复杂,我想先跟匀颂谈谈。”
“这有什么复杂的?”夏太太心疼地看眼病床上躺着的女儿,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自己都不舍得打一下,今天却差点把命都丢在任家了。“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下手的了吗?”
“妈,”夏匀颂将被夏太太握着的手往回抽,“您先回去休息吧,医生都说我没有大碍了。”
夏太太也不知道凌呈羡给夏匀颂吃了什么迷魂药,这男人花边新闻一大堆,身边的女人就没断过,从两家搭上关系起,她就一直不同意。可夏匀颂这架势真跟飞蛾扑火没什么两样了,任凭谁都拦不住。
“妈,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算了的,您放心好了。”
夏太太闻言,这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