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往后退,鼻子流出了血,嘴里面也是血。
白色的衬衣上淌着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红,施丽姝甚至想要喊一声,住手。
但她自己都不明白,这一直是她最想看到的画面,凭什么要叫停呢?
曾彭泽毕竟体力有限,没撑过去多久,他气喘吁吁地望向施丽姝的方向。
他将手套摘掉,朝着她的方向走上前两步。“施总。”
沈嘉许的脸色微僵,没有抬头,像是没听到一样。
“曾先生叫我过来,就是看好戏的吗?”
“施总,下来玩玩。”
施丽姝走了过去,这就是一个观赏台,更像是一个供人玩乐的刑场。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她瞥了眼沈嘉许的方向。
曾彭泽将拳击手套拿起来,“来,戴上,很好玩的。”
“这种游戏,我没兴趣。”
施丽姝不由攥紧拳头,将手背到身后去。
“施总难道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我们的?”曾彭泽示意她伸手,“沈先生还‘撮合’过我们呢,他下药的时候,有想过夫妻间的情分吗?”
沈嘉许眼角边肿得厉害,鼻子的血还在往外流,他稍稍抬高了下巴,但目光自始至终没落到施丽姝的身上。
曾彭泽拉过施丽姝的手臂,想将手套往她手上套去。
施丽姝看到了手套上面的血,她右手仍旧攥成拳头,“松开。”
“有时候,情绪只有发泄出来才行。”
“我不需要”
施丽姝想说,她现在要什么没有?现在只有她捏死沈嘉许的份。眼看着手套就要戴到她手上,施丽姝挣扎得更加明显。
“你松开!”
曾彭泽肩膀上猛地被人推了把,手套掉在了地上,他也往后退了好几步。
“没听到她说,让你松开吗?”
沈嘉许的狠话夹杂着血的味道,曾彭泽站稳了脚跟,视线这才同他对上。
“沈先生,你应该再忍忍的,都挨打到这个份上了,何必前功尽弃?”
曾彭泽似有深意地睇了眼施丽姝,“施总也不一定会念着你的这份好。”
沈嘉许嘴角勾起些许的轻蔑,“你今天这气撒完了吗?要是还不够,你可以继续。”
曾彭泽胸口上也沾了些血,施丽姝看他确实还有要动手的意思。
眼看着曾彭泽走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