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处。
容妃的脸色恢复了苍白,没人顺着捧着她,让她心情不是那么美妙。
季研作为吃瓜群众的一员,也默默看戏。
这容妃心里可真没数,宫里能有几个人真心想她生下孩子,更别说生下个皇子。
还说那些话,纯纯的自讨没趣。
天气越来越热,午时季研坐着石榴树下乘凉。
“主子,皇后娘娘罚了福阳宫的太监总管和其他几个犯事的奴才三十板子。”
福宝笑呵呵的,“还是主子有办法。”
“不是我有办法,是福阳宫这阵子得罪的人太多了,单靠我一人可没用。”
况且皇后也见不得哪个妃嫔气焰太盛。
让她看来,福阳宫的奴才能干出那些事,显得清妃这人实在是太目下无尘了些。
这清妃么,未来如何还并不好说。
用过午膳,福阳宫的太监带着人送来赔礼。
态度还算不错。
季研将人打发走,让依夏把东西登记入库。
依兰幸灾乐祸的说着:“看来程海被打的起不来了,估计还在床上躺着呢。还有那个绿芙,也不知道清妃怎么想的,每天打扮的就不像个宫女,比一些御女穿的都好。”
季研笑着戏谑道:“看来你是嫌弃我给你的待遇不好喽。”
“哪有,奴婢才不是那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那绿芙其实长的也不错,每天打扮的也是花枝招展的,奴婢见着不像是个安分的主。”
一旁的元宝也点着头,“奴才就见过那绿芙几次,却也感觉到她眼高于顶,平日都不拿正眼看我们。”
依兰最快的说道:“这不是想攀高枝是什么。”
季研顺手拿起扇子轻轻晃两下,随意说道:“攀不攀的不关我们事,闹出事来咱们只管看笑话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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