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更冷,却问道:“这话怎么说?”
季研眨巴着眼睛说道:“一个人在这世间都活在别人的目光下,可二皇子身份尊贵,本来就不必看别人的脸色,别人心里再如何想也需要恭恭敬敬的。现在他心性单纯如稚子,看不懂也听不懂别人对他的恶意,在我们看来是可怜的,可是他完全不在意。一个人在世上没人能一直开心顺遂,可二皇子可以啊。别人眼里的同情,可怜,厌恶不算什么,活着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嘛!”
说完这些,季研心中也忐忑,她这话可算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她这跟说风凉话也没什么区别了。
萧珝沉默半晌,盯着季研,眼中的情绪有些汹涌,季研看不懂。
她心中愈发忐忑,她这会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作死,自作聪明的说这些。
季研顾不得自己光着身子,起身跪在床榻上,“嫔妾错了,嫔妾只是担心皇上,嫔妾是在胡说,皇上不要往心里去。”
一头乌黑的头发跟缎子一样垂下,皮肤莹白如玉。
半晌,萧珝叹一一声,说道:“爱妃的歪理总是这么多。”
说罢,翻身又将季研压在身下,亲了亲她的唇瓣。
季研心中暗叹,真他妈的好险。
天还黑着的时候,李德叫萧珝起身。
季研模模糊糊听到声音,动了动。
萧珝看完李德,李德也轻手轻脚。
心里暗叹,在别的主子那,哪个不是早上起来伺候皇上,如今到了揽月殿,这明荣华可没在早起时伺候过一回皇上。
皇上还让他们这些伺候的小心翼翼的,明荣华还是有手段啊。
皇上看重和不看重就是不一样。
季研睡眼朦胧的起身。
伺候的宫女已经给萧珝穿好了衣服。
季研拿起挂着的腰带,环住萧珝的腰身,给他系上。
宫女识趣退下。
系好了也没松开手,直接闭上眼抱着他不动了。
萧珝看着这个睡眼惺忪,素着一张脸却显的剔透白净的女子,无奈摇了摇头。
他总觉得这人比宫里其他人都大胆些,还总不守规矩。
可惜他心里不反感,他能体会到在揽月殿她待他不是像对待皇帝一样臣服又拘束,而是一个女人对待自己的丈夫,对待自己喜欢的人。
她总能让他心软。
“爱妃好不容易起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