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上悬浮车,陆封寒手刚搭上操纵杆,就听祈言开口:“很疼。”
陆封寒偏头,边细细打量祈言边问:“哪里疼?”
祈言认真形容:“手很疼,都疼。”
为了不影响那个助教去星港搭星舰,他在二十分钟里,手指一秒未停地敲击字符,等敲完了才发现,指骨手腕都酸得不行。
动也不想再动一下。
陆封寒也想到了。
他看向祈言骨节匀称的手,线条修长,霜雕雪刻一样,指甲还是他帮忙剪的。
“好了,知道你疼。”
轻叹气,陆封寒拉过祈言的手,控着力道,垂眼仔细揉捏。
刚揉没两下,祈言浅浅吸了吸气:“你轻一点。”
念着这是个小娇气,陆封寒只好又轻了三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