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镜头下对质、抓人,一时间,《告诉你军方情搜处的前世今生》、《虚拟面容的运用》满星网到处飘。
在is地下十一层的陆封寒收到文森特发来的话:“圆满完成任务!”
陆封寒回了一个“嗯”,肉眼可见的敷衍。
祈言一边调试“破军”,一边分心问陆封寒:“要不要谢谢文森特?”
“谢他干什么?这次以江云月为中心,一拔拔出一连串,收获颇丰。如果他们情搜处以业绩算工资,他这个月应该能脱贫致富。”
陆封寒站在祈言身后,垂眸看他快速敲击字符的指尖,“我们给他提供了线索,该他谢我们才对。”
祈言于人情世故并不擅长,既然陆封寒这么说了,他就不再纠结,继续一心二用跟陆封寒讨论:“江云月缺乏严谨,她在设计陷阱时,没有考虑到不稳定因素的存在。”
陆封寒发现,跟叶裴说得一样,不少问题在被祈言转化为学术问题后,都变得清晰又明了。
“不稳定因素是‘河碱’和你。江云月的预设是,没有人能认出这种毒素,但你不仅通过祈文绍瞳孔的蓝斑认出了河碱,还知道河碱来自反叛军。这就是在前期设计时,没有控制不稳定因素造成的后果。”
祈言表示,“我六岁做实验时,就已经不会忘记控制不稳定因素了。”
“很厉害,”陆封寒捏了捏祈言的耳垂,毫不犹豫地夸奖。
is设备室里,祈言一待就待了整整三天时间,期间他仿佛不知道疲倦,满心都落在“破军”上。陆封寒只好算着时间让祈言活动活动、喝水吃东西或者闭眼睡会儿觉。
真正跟着祈言这么熬过来,他才切身明白,傅教授为什么总是对学生强调,科研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单调、重复、枯燥又孤独的。
第三天晚上,祈言关闭“银河”,对着玻璃房内渐次熄灭的光调器发了会儿呆,慢吞吞地趴到陆封寒大腿上,隔了会儿才开口:“接续调试完成了,后续再抽取出‘破军’的数据核。”
“就结束了?”
“嗯,”祈言声音很低,像是精力都在前三天高强度的工作中耗尽,“十月初到现在,花了三个月时间,比我预估的快一点,赶上了。”
他话到后面,声音越说越低,不过陆封寒还是听清了最后三个字。
赶上了?
到底是赶上了什么?
两句话的时间,祈言昏昏睡了过去。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