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里面包括了南十字大区前线远征军代理总指挥怀斯。
而霍奇金摇身一变,成为了反叛军在勒托的代言人,暂时不确定他从最初就是反叛军的人,还是中途叛变。”
祈言听完,从短暂的出神中抽离:“我好像在内网提交过雷达探测系统的升级项目。”
“对,你曾设想,将探测范围延伸至跃迁通道内部。若可以检测出跃迁通道内是否存在高密度热量信号,那就能在敌军的星舰出跃迁通道前,提前做好防御或埋伏。不过当时你只开了个头就暂停了。”伊莉莎问得小心,“你想重启这个项目?”
“嗯,”祈言合上纸质书,望着池面的倒影,眸光静止,“联盟是陆封寒想保护的。”
陆封寒。
话止住,祈言手指搭在粗糙的封面上,几个呼吸后,他嗓音轻得像蝉翼,失神道:“伊莉莎,我总是会……想起他,我的大脑并不听从我的指令,每时每刻、每一秒,他都在。就像现在,我明明跟你说着话,可我依然在想他。”
随着时间的流逝,再深刻的记忆都会变淡褪色,所以很多人都能从过去的悲伤中走出来。
祈言做不到。
因为他不会遗忘。
他只会一遍又一遍地去经历曾经经历过的痛苦,被卷着利刃的海浪一次次反复冲刷,窒息、疼痛,周而复始。
伊莉莎双眼发涩,她伸手拢了拢祈言的外套,想安慰或者劝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祈言开始一日日地坐在实验室里。
所有人都发现,祈言似乎正在慢慢好起来,有了一件能让他专注的事后,他衰败的生命力又重新被支撑。
他每天都会在内网上更新研究进度,过程中架构出的新工具,也会跟以前一样,放到星网上开源。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祈言没有离开过礁湖星云,没有去过勒托,没有遇见过那个人,中间的时光尽数被折叠,他依然是那个眉眼昳丽、清冷寡言的天才少年,在远离喧闹的地方,静静专注于他想做的事。
奥古斯特每天都关注祈言的进度,一边又找到好几个研究项目,准备等祈言结束目前的,就立刻把这些研究项目接上去。
说不定这样,能转移祈言的注意力,能让他从记忆的泥潭里一点点走出来。
所有人都怀着乐观和希望。
连在最初几天,一直担心祈言是不是为了让他们安心,所以假装强撑的伊莉莎都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