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做的都是大锅饭,学长你应该吃不惯。”
“可我看你吃得很香。”
“我一向粗糙,胃也是,只要是人吃的我吃起来都香。真的,你别被表面现象骗了……”
盛亦含笑不语。
虞星被他看得不自在,只好转移话题:“学长你没吃东西,要不现在去吃饭?我看时间不早了。”
他欣然点头:“好啊,你也一起。”
“我已经吃过了……”
“你吃我看,我吃你看,难道不是很公平?”
虞星面露难色,纠结不已。
“那,晚自习之前学长你能把我送回来吗?”
“可以。”
“就只吃饭,没有别的。”
盛亦眯了眯眼:“你还想要什么别的?”
“没有没有。”她赶紧摆手,“我只是怕耽误上课。”她指自己的书,“可以带书去吗?”
他微微有点不耐烦,但还是点头:“可以。”
虞星没再磨叽,点头答应:“好。”
盛亦本以为她还要继续问些有的没的,见她到这里就打住,不免有些意外。她今天态度格外配合,不像之前,一见到他神经高度紧张,从头到脚都透露着抵触。
虞星把书理好,抽纸巾擦茶几桌面。
盛亦歪靠在沙发上,斜斜打量:“你今天不害怕了?”
虞星动作一顿,低了低头。
盛亦笑道:“看来昨天吃得不错,好歹知道跟我吃饭毒不死。”
虞星沉默几秒,幽幽道:“毒是毒不死,别的死法就未必了。”
“嗯?”
她飞快瞥他一眼,“我不是那个意思。”
盛亦略微一顿,他不是不懂。
这学校上下多少双眼睛,保不齐就有闲着无聊又喜欢折腾的。
远的不说,就说童又靖入学那年,因为跟沈时遇走得近,又常跟他们一块,开学才两个月就被人找茬。
当时追沈时遇追疯了的一个女的,带人把童又靖堵在体育馆的厕所里,泼了她一头的水。
沈时遇过去的时候,童又靖头发全湿,湿哒哒往下淌,十一月的天,冻得脸都白了。
童又靖打小就没挨过欺负,尤其在沈时遇头上,向来是摁着他的脑袋嚣张。当时只把沈时遇气得发飙,带头的那个追求者,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