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还要做生意。”已经有很多食客在问,为什么经常都在关门。
听陆爻拒绝,玄戈“嗯”了一声,干脆就抱着人,去把店里的灯全关了。外面下着雨,光线很暗,灯光也熄了之后,店里就黑了下来,只看得清模糊的轮廓。
顺势把人压在墙上,玄戈亲了亲陆爻的眉心,呼吸声在黑暗里十分清晰,极为撩人,“好了,这样就不用怕了,来,张嘴,让哥哥好好亲亲。”
隔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玄戈才去把灯都打开。陆爻坐在椅子上,视线跟着那个男人移动。虽然没真做,但他脖子和胸膛上星星点点全是红痕,嘴唇也有些肿,皮都破了。他这一次才知道,原来还能这样。
伸手拉了玄戈的衣服,没用力,“我想要一个口罩。”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嘴唇是怎么破皮的。
玄戈揉了揉他的手指,“嗯,我去给你买。”
于是,来锦食吃饭的食客就发现,陆爻口罩戴得严严实实,脖子上还围着一条围巾,纷纷关心地询问是不是生病了。
陆爻的声音本来就有些哑,根本就不用装,“嗯,我有点感冒,所以去买了口罩戴着,免得传染。”
等他进厨房,就听见玄戈的声音,“我不怕传染,晚上你要不要试试,能不能传染给我?”
陆爻很凶地瞪了对方一眼,不过似乎完全没有效果。
七点过,陆爻手机响了起来,是江放。
“陆大师,我问过我爸和我那个叔叔了,他们回忆起来,说在一个私人聚会上,赵姝确实提到过,她的丈夫祝昌林拿到了一樽青铜酒器之类的话,后来又围着这个话题,聊了不少时间。”
陆爻点头,“好的,谢谢了。”
挂断电话,陆爻给薛绯衣发了条短信,“赵姝确实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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