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而这些人贩子,每年通过各种渠道至少会迈出十几个孩子,天知道他们手上究竟沾了多少鲜血,而这些被残害的孩子,只有一个用处——满足某些变态的恶心猎奇心理,登上舞台,为他们表演。
绾娘儿忽然抬头问道:“你当时接了这单生意?”
“我要是接了,现在你们一定会从背后捅我一刀吧?”
老白冲着车窗外恶狠狠的吐了口痰,咬牙道:“老子黑钱挣过不少,但不挣这种钱,那两年爷爷也不缺钱,转头就请了镖门的人把他们全干了,老子还亲手砍了一个人的头!”
说此一顿,他冷幽幽的回头看了我们几个一眼,道:“这种残害人的法子,就是人贩子从牙侩身上学来的,怎么着?和咱们现在见到的这种像不像?只不过牙侩做出来的是真正的怪物,可能中间还有些个玄门不为人知的手段,只不过这些手段人贩子没学到而已,但无论怎么说,恐怕血腥歹毒之处比那些人贩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下意识的看向了如鹌鹑一样缩在我怀里的小稚,用眼神询问他,那个躲在暗中的邪术士残害大黄的时候,方式是否极其相似?
小稚小手紧紧攥着我一根手指,仿佛想到了那些让她恐惧的画面,脸上都是泪水,不过,她最终还是狠狠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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