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后,继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表哥你来这只是想与我说这些,而非是退婚的事情?”
沈宏敬道:“我若退婚岂不是承认了我私德败坏?”
玉氏夫妇也看出了这两人间似乎有问题,所以玉老爷喊了沈宏敬去问话,沈宏敬愣是没提出解除婚约,只道是玉娇可能误会了些什么。
沈宏敬此行虽然是想要退婚,但并不是在玉娇全然知道他心中那点心思之后去退婚。
他去年的夏日来淮州之时虽与那玉瑶暗生情愫,可却从未做过任何逾越之事。
沈宏敬向来自恃清高,原本按照玉娇所言的解除婚约是最为顺利的,可若是此时真的退婚便是承认了他品行不端。
所以沈宏敬迟疑了。
“我还想着给表哥你留几分颜面,可未曾想表哥竟这般的厚颜无耻。”玉娇以为说穿后可以断得干净利落,却不成想沈宏敬的自尊重,脸皮也更厚,反倒弄巧成拙了。
听到玉娇形容自己厚颜无耻,沈宏敬的表情变得难看,咬着后牙根说道:“我清清白白的,此婚决然不退。”
玉娇一时被他气笑了:“且看看我与父亲说我受了委屈,这婚能不能退!”
说着直接转身正要走,却不曾想和一双沉敛的黑眸对上了视线,身体下意识的微微一僵。
裴疆的目光从沈宏敬的身上收了回来,正巧玉娇转身,便与之对上了视线,随之微微低头垂眸,遮掩住自个带了些许情绪的眼眸。
裴疆朝着亭子走了过来,停在了几步之外:“奴见过小姐。”
玉娇怔了半晌后才问:“你怎在这?”
沈宏敬刚刚也见到了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虽一身粗布青灰色的下人衣衫,可不知为何,他似乎在他的身上感到了一丝压迫感和……危险的感觉?
裴疆:“今日是第六日,五日已过。”
玉娇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五日已过是什么意思。她先前怕他的伤势加重,所以让他多休息五日。
玉娇忽略了沈宏敬,走到了裴疆的跟前,皱眉道:“可前几日不是裂开了吗?”
“已无大碍。”裴疆微微低着头,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神,但尽管如此,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收敛不住,让人无法忽视。
玉娇默了一下,随后朝着院子外的桑桑招了招手,待桑桑快步走来后,吩咐道:“去把福全喊来。”
吩咐后,便与裴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