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
玉娇不答,反而问道:“表哥走了?”
桑桑点了点头:“奴婢看着他回了院子后才回来的。”
闻言,玉娇拿着小团扇起了身,道:“天热,去池子旁的亭子纳纳凉。”
“小姐……”桑桑唤了一声,有些急了。
桑桑会着急,主要是最近小姐对向来喜欢的未婚夫冷淡了,可却对那马奴另眼相看了。
桑桑暗暗猜测主子莫不是真的喜欢上了那马奴吧?若是如此的话,老爷会同意吗?万一不同意,小姐要是和那马奴私奔的话,她要不要也跟着一块走?
玉娇全然不知道自个婢女脑海中的想法偏得完全没边了。
笑了笑,道:“他不把我当宝,我为何还要自甘堕落送上门去给人看笑话”
——
今日是裴疆当值,如那石像一般一动不动的守在赤玉小苑的门外。
玉娇从院子出来后,便坐在院外池塘旁的小亭子纳凉,手指轻点着桌面,继而托着腮看着裴疆的侧影。
玉娇因裴疆将来的身份,故此对他多有注意。
多日观察下来,玉娇发现裴疆确实是个枯燥无趣的人,每日除了在她院子中当值外,就是在后院做着本不应该属于他做的活。
玉娇曾让福全旁敲侧击的询问他想要些什么,裴疆的却是没有回答福全,福全继而追问,奈何胆子怂,被裴疆冷飕飕的瞥了一眼后就再也不敢追问了。
玉娇丝毫不知道裴疆究竟想要些什么。若是好懂的话,也能因好制宜,投其所好,可他俨然就像是除了活着之外就别无所求了,这就是最为难办的地方。
因着裴疆是三年后才以淮南王的身份重返淮州,而玉家的灾祸是在一年后,他是指望不上的了,还得另寻一个能让淮州总兵不敢轻易动玉家的靠山。
玉娇正欲要起身回院子,看到有两个小婢女从院子门外经过之时脚步慢了下来,悄悄的偷瞧着伫立在院子外的裴疆。
看到此,玉娇又坐回了座上。
桑桑往杯子中倒了凉茶,循着玉娇的视线望去,看到了那两个眉目含笑的婢女,便说道:“护卫的衣裳本就显得精神,自从裴护卫穿上这身衣裳,又多加整理姿容后,这府里边的小丫鬟一个个都甚是春心荡漾。”
玉娇闻言,随口一问:“你莫不是也春心荡漾了?”
桑桑忙摆手道:“奴婢可不敢!”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