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看不出他脚上有伤。
玉娇顿时觉得心上有小蚂蚁爬着,想要把它驱赶走却还是爬的团团转的,让人怪难受的。
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小床上坐了起来:“我要去瞧瞧他。”
桑桑忙上前扶住她,劝道:“小姐你崴了脚,大夫说得好好休养。”
“又不差休养这一会。”
玉娇下了床后,拄着桑桑给自个准备的拐杖出了帐篷。
因着今晚不太平,所以现在这个时辰,外边除了看守的衙役和各家的护卫外,各家的少爷和小姐也都回了帐篷,很是安静。
下人与护卫也有休息的帐篷,桑桑去护卫的帐篷唤了一声,才发现裴疆不在帐篷中,似乎在左边靠近护栏的一棵树下。
玉娇听到桑桑说的话,脸色当即就不好了。
这受了伤的人不好好的待在帐篷里,竟这般的不让人省心,跑到了树下?!
玉娇拄着拐杖在桑桑的搀扶往左边的护栏处走去,果不其然的再远远的地方看见了一个身影靠树而坐在地上。
“这裴护卫怎这么奇怪,有好好的帐篷不待,偏要跑到树底下睡?”
玉娇闻言,才想到了他在玉家的时候,也是自个住在马厩旁的杂物屋。琢磨了一下,猜测可能是因为他先前待的猎场太过危险了,若是身旁有人,所以不能安下心来休息?
如此想着,玉娇顿时觉得裴疆的过往着实让人心疼。
玉娇让桑桑站在此处,她过去与裴疆说些话。桑桑虽不放心,但自家主子都发话了,也只能遵从。
——
裴疆似有所觉,蓦地睁开双眸。在树影阴暗的笼罩之下一双眼眸看着光亮之处站着的主子。
许是原本准备就寝的,所以玉娇发髻上并未有任何的朱钗,且也是一身浅色的衣裳。
目光落在那鼓起的胸前,裴疆想起了在洞坑之中靠在自己背后的那种绵软,忽觉得口干得紧。
不知不觉的把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摸索了一下,但摸着自个的这触感不免让裴疆眉头紧蹙。
平的,且还硬邦邦的,那为何主子那却是软绵绵的……?
就在疑惑的时候,就见主子拄着拐杖往自己走来。
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起了身。
玉娇见树底下起了身的人影,虽然看不清面容和衣裳,但玉娇就是能根据身形分辨得出来就是裴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