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妻去看受伤的未婚夫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
许是给自己寻了个正当的理由,玉娇心里边也轻松了不少,便径直的出了屋子,步子也比平时都要快了许多。
此时世安院那边。
裴疆用了早点后,就在屋外间正端详着玉娇前两日赠他的腰刀。
把腰刀拔出来后。微眯眼眸的从刀柄处的纹路到刀背,再到刀刃都细细端详了遍。
刃芒平磨无肩,乃利秒尤在尖,确实是把好刀。
握着刀柄挥动了两下,不管是重量还是手感,都与昨日在营校场上,从将士那借来使了时的刀几乎是样的。
思索间,继而又挥了几下,顿时察觉到门边有人,身形转后便看到玉娇黑着她那张美艳的脸,死死的盯着裴疆手上的刀。
裴疆……
静默了息后,然后转了身,默默的把刀放回刀鞘之。
再转回身看向玉娇,解释“方才忽然想起些事情与这刀有关,便看了几眼。”
玉娇微微眯眸,不急不缓的说“我认为你现在应当是躺在床上静养的。”
玉娇生气得跺脚骂人时,会让人觉着她甚是娇艳可爱,但若是如现在这般冷着脸说话,还真让人不敢轻易得罪。
裴疆转头看了眼内间的床铺。沉吟了片刻,还是转身走回了内间,坐到了床边上。
玉娇见他如此的配合,轻哼了声,随即吩咐身旁的福全,“你去把那刀给藏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给他。”
福全忙快步上前把重得他差些拿不起来的腰刀给抱在了怀。他刚刚有那么瞬间,福全竟觉着比起这人厉害话不多的裴姑爷,还是长得美艳无害的小姐要来得可怕些。
玉娇见福全把刀带走了,才走入内间。
停在内间的门边上瞪着裴疆,开口便是满满的训斥,“你是不是觉着你身子健壮,这些伤都碍不了你什么事?你可见过有谁与你样身上满是伤痕的?!还是说你觉着那阎王爷不敢来收你,所以日也不需要休养?!”
“我未曾这样想过。”裴疆静默的看着玉娇说教的模样,眉眼染上了丝愉悦,连带着嗓音都温和了许多。
玉娇见他似乎挺愉悦的模样,更是来气了,便咬牙道“你这样莫说是活得长长久久了,这般下去,就算是活得长久,那也成了个药罐子。你个药罐子,往后谁还想搭理你!”
玉娇丝毫不觉自己的话还有言外之意——你要是个药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