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先前我忍着不阻止,但这三日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见面的,我若只是口头上叮嘱,裴疆定然当成耳边风,晚上又该来寻你了。”
“娘亲……你怎么知道的?”夜间幽会就这么被戳穿了,玉娇的脸颊与根子都微微发烫。
玉夫人自然不会告诉自己的女儿,在她与父亲定亲后,也是未成亲前,她父亲就是这么做的。这是其一,其二则是因为她前些日子看他们小两口都春风满面的,半点没有受到相思之苦的影响,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偷偷见面了,见得还非常勤快。
“你们二人日日都满面春风的,谁都看得明白,只是没明说而已。且白日你都被我看着,也就只有晚上才会偷偷见面……”
说道这,玉夫人默了默,随后才斟酌的问:“实话告诉娘亲,你与裴疆可提前行了房?”
玉娇脸色登时爆红:“娘亲……我没有,那般可怕的事情,我才不会做。”
玉夫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又皱起了眉头,“那般可怕的事情……是谁与你说了什么?”
玉娇紧紧的抿着唇,不敢说实话。
虽说女儿到底是没让那混小子得逞,可女儿似乎误会了些什么。这些事情本来是打算一会告诉她的,但现在也没有任何差别,便道:“娇儿,娘亲也不逼你说出来是谁告诉了你什么,但你得告诉娘亲,你如何觉得这行房可怕?”
即使面对的是自己的娘亲,玉娇还是羞得不敢乱说话。
玉夫人知道她羞,便拉过她的手,轻声道:“娇儿,我是你娘亲。娘亲又不是旁人,这些事与娘亲说不必太羞涩,姑娘家出嫁,都是由母亲来说这些事情的。”
玉娇咬了咬唇,才犹豫的道:“那事……很疼的,我怕疼。”
闻言,玉夫人轻笑了一声,随之慈爱的抚了抚她的发顶:“傻娇儿,姑娘家无论如何都会疼一回的,但疼过之后便不会再疼了。”
玉娇一愣,但随即想到了梦中自己哭得那般惨,心中还是不怎么信母亲所说的,“可、可旁人说每回都疼得很。”
玉夫人捏了捏她的鼻子:“说你傻,还真的是个傻闺女。若是说这每回都要疼一回的话,那些刚成婚不久的小媳妇还不哭着闹着回娘家?”
玉娇想了想,觉得母亲说的也有些道理。可不是回回都疼,那她梦中的画面又该如何解释?
还未琢磨透,她母亲缓缓引导:“你不如就试三回,若是三回后那浑小子都让你疼的话,你便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