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然后急匆匆的去寻自己的儿子,把方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全抛到脑后去了。
而刺史一家没有再出现在宴席上。玉娇则是告诉旁人,说是少夫人身子不舒服,都回去了。
小团儿的满月宴并未因刺史一家而出任何岔子,宾主皆欢,畅饮开怀。
夜深后,送走了宾客。赵虎从别院的后门入了宅子,福全把赵虎来的消息告知了裴疆。
许是厮杀后便立刻从城外赶了回来,所以身上还带着浓浓的血腥。就方才福全见了,都差点被吓得瘫在了地上。
赵虎把令牌呈上去给裴疆,道:“应当是沈如月偷的令牌,在她身边那个婆子身上搜到的。”
那个婆子在城门快关上的最后一刻出了城,在她与那些潜伏的人马交谈之时,赵虎便带人伏击了他们。
裴疆拿过令牌,道:“还没死的,逼供问出同盟会的所在地,还有沈如月我已让人关押了起来,你再逼问出予她帮助的人是谁,落下口供。”
赵虎:“那将军可有怀疑的人?”
“淮州总兵吴维。”即便百里寒并未查出那元记铁铺的猫腻,但因裴疆这段时日来不断仔细回想,终还是想起来了。
那铁铺地底下,是锻造兵器的大密室。
“现在还不是上报的时候。吴维是前朝旧臣,牵一发而动全身,若非抓现行前动了他,难保其他前朝旧臣会因此臣心不稳。”
来禹州之时,皇帝便嘱咐过裴疆。说今朝臣子对投明的前朝旧臣多有成见,而前朝旧臣也多为敏感,若是在没有齐刺史与同盟会联系的确切证据前,动了齐刺史,只怕人心不稳,所以得万般小心行事。
同理,吴维也一样。
议事后,裴疆让赵虎回去好好休息,随即也回了屋子。
玉娇本在屋中哄着小团儿入睡。但许是真累了,所以小团儿还没睡,她就被自己给哄睡着了。
现在还是侧着身子,保持着哄孩子的动作。玉娇的睡颜像小团儿睡着一样,恬淡安宁,嘴角也勾着淡淡的笑意。
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这时睡在玉娇身边的小团儿忽然“咿呀”了一声。
声音一出来,玉娇的也嘤咛了一声,要是小团儿再叫一声,估计她就会醒来。
裴疆看向小团儿。
食指放在唇上,朝着睁着大大一双眼的小团儿做了给噤声的动作。放下手后小心翼翼的给玉娇拉上被子,再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