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府上都送了些过去,而这些桃子是玉家夫人回送的。”
本有些不耐的总兵听到玉家二字愣了一下,看向她:“你去玉府了?”
把另外一个托盘中的茶水端了下来,倒着茶,柔声的回道:“大人日日操劳,我自然也是要为大人出一分力的,与淮州官员的家眷维持好关系。”
吴维轻“嗤”了一声:“你怕不是担心我怪罪你,怪罪你做了那等愚蠢的行为才把三娘给逼走的。”
当时觉得她做得好。但却没成事,眼看到嘴的鸭子飞走了,又觉得自己全是她的过错。
想到这,吴维心里依旧有气。
总兵夫人低垂着眉眼,很是愧疚的认错:“确实是我的错,若不是急切的想要为大人解忧,也不会把三娘给逼走了,大人想如何惩罚,我也没有怨言。”
吴维冷哼了一声,端起茶水饮了一口,冷声道:“我不想看到你,下去。”
嗓音略有一丝委屈,随后轻声道:“那我便先退下了。”
说着慢慢的退出了书房。关上门之后,脸上的愧疚顿时淡了,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淡。
再说玉娇自那总兵夫人走后,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待裴疆回来后,便把今日总兵夫人来的事情告诉了他。
“我今日看到那总兵夫人的时候,就觉得她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裴疆微微挑眉:“如何深藏不露?”
玉娇想了想,随而道:“就是那等算计人,绝对不会给对方有机会逃脱的人,就类似……对了,就像子言哥哥那样。”
裴疆听她说道莫子言,来了兴趣,想要听听她是如何形容莫子言的。
“那你说说看,莫子言是个什么样的人?”
玉娇不假思索的道:“非常聪明睿智,且对谁都温润有礼,但是他也会算计人,且还挺狠的,就是表面温和但暗地里却是运筹帷幄得不容其算计的人有一丝逃脱的可能……当然我不是说子言哥哥是个表里不一的人,他只是对那些恶人如此而已。”
裴疆到底是没有见过那总兵夫人,便问她:“那你的意思是吴维的夫人也是这样的人?”
玉娇迟疑的点了点头:“只是我对她这个人的感觉而已,我觉得像她这样的人若是真的给阿寒下药的话,必然考虑到了阿寒的身手,阿寒要逃的话,必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逃脱了。”
裴疆思索了一会,随而与玉娇说:“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