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赵大山安然无恙,苏重脸上不由露出笑容。
他从朱家庄开始一路得到的消息,让他对赵大山的处境颇为担心。现在看到赵大山完好无损,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大山,好久不见。”
赵大山满脸的欢喜:“少爷,我派人出去打听您的消息,这一年都毫无音讯,您到底去哪儿啦?”
苏重扫了眼门外哀嚎不止的壮汉,眉头不禁一皱:“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去再说。”
赵大山也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人。
钱豹?这不是张家的护院头子吗?不是说此人手段狠辣硬气得很吗?怎么嚎的和个娘们似的?
他出来的毕竟晚了些,没看到苏重折树枝一般,把钱豹胳膊拗断。不知道钱豹伤势惨烈。
不过他和张家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如果不是他没信心对付那个会鹰爪功的老头,他也不会想着逃跑。
如今好了,少爷刚回来,就让张家折了人手。赵大山胆气顿壮。
“愣着干什么!把这些个闹事的都给我扔开。这可是我赵家货栈门口,不给钱,怎能让他免费在此地躺着?!”
一年多来,一众活计被张家压的抬不起头。现在张家人被人收拾,那人好似还是大老板的少爷。顿时扬眉吐气。听了赵大山的话,轰然应诺。
也不管那些人哀嚎求情,架住手脚,远远的抛出去。这一下伤上加伤,有的人受不住疼痛,立时就摔昏在街上。
赵大山对身后骤然升高的惨呼声不闻不问,紧跟着苏重走进内院。
让赵大山把小丫祖孙俩安置好,苏重这才进了赵大山房间。
“大山,跟我说说,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赵大山按下心中激动,把这一年来的事情缓缓道出。
先是有人劫掠商队,后来又有人直接洗劫村子。好不容易安生了半年,又来了一个不知深浅的老头。一上来就直闯赵家货栈,打残数人。
“开阳县令没管?”苏重眼睛一眯,其中寒光闪动。
赵大山满脸气愤之色:“可别提那个狗官了。他和张明达狼狈为奸,这些年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他早就给张明达喂饱了,怎么会管这些事。”
苏重哦了一声,没说话。他知道此时的南宋朝廷非常孱弱。皇帝昏聩,朝廷奸臣当道,下面当政的人也人浮于事。
听了赵大山的话,苏重并不意外。既然知道了官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