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年轻气盛,听说手下被人打的骨断筋折,立时大怒。如果不是怕陆乘风责罚,特意回来请示,他早就带着人打上门去了。
陆乘风面色一沉,重重的放下手中酒杯:“打打打!你就知道打,学了武功,难道你也成了无知莽夫?”
陆冠英一愣,被骂的懵了。平日谁招惹了归云庄,不都是要去找回来的吗?他心里颇不服气,梗着脖子不说话。
陆乘风被自己儿子气笑了:“你还不认错。我问你,玉树商会不过是经商做买卖。既然是商人,最重的便是和气生财。即使霸道一些,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招灾。你就没去问问,玉树商会的人为什么打人?”
陆冠英喏喏,不知如何应对。
陆乘风看这,更是生气:“你没弄清楚来龙去脉,就敢擅自挑起争端,就不怕被人给卖了吗?!”
“谁敢!”陆冠英手里紧紧握着长剑,大有一言不合拔剑就杀的意思。
“谁敢?你是猪脑子吗?那玉树商会的琼浆玉酿出了名头,自然有人觊觎。那些人不想自己动手,撺掇你的人去找人家麻烦。如果成了,那自然能得到酒方子。如果不成,归云庄和玉树商会之间必有冲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你不懂?!”陆乘风说道这里依然声色俱厉。
陆冠英并不笨,只不过年少气盛,被手下的那些水盗恭维的久了,心中骄气难免。此时被陆乘风点破关窍,顿时冷汗涔涔。
陆乘风见儿子已经明白其中问题,也不再深究:“既然明白了,那现在你要如何?”
陆冠英低头想了想道:“父亲,咱们静观其变?”
陆乘风点点头:“自然是要静观其变。不过事情却不能就这么完了。”
陆冠英眼睛一亮,心道这才对嘛。别人都欺负到我归云庄头上了。不管到底是谁占理,先找回场子再说。
“你让人盯着那个玉树商会,弄清楚他们的来历。如果有什么大来头,就送上名帖上门拜访。他们经商肯定要走太湖水路。从我们家门口过,这过路费自然不能少。如果没什么靠山,找个理由,打杀了便是。也让这临安府的头头脑脑们知道,我们归云庄确实不想闹事,但也不是谁都能当枪使的!”
陆冠英狠狠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太过稚嫩。如此棘手的事,在父亲手中,也不过几句话的问题。
“孩儿知道怎么办了。您就瞧好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