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是从首阳山那边过来的,,又跑到板着脸的老爹面前,拽着老爹的大手晃了晃,中年男子这才叹了一口气
    。象征性地在儿子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训完儿子后,村妇转头对上秦泽和梁琳,立刻多云转晴,笑道:“哎哟哎呦,多谢两位救俺家团儿,俺家团儿是个皮猴子,给两
    位添麻烦了。”
    “不客气,见过这位大哥和大嫂,我们来是从首阳山赶过来的,做人家的佃户,打不上的粮食还不够交租子,所以就……”
    梁琳是大户人家,家里有很多佃户,偶尔听说过佃户跑路的事,所以顺嘴就编上了。
    幸好他们俩现在的衣服都不怎么样,梁琳的衣袍早就破了,从里衬和内衣上截了一些布片补上,全是补丁。
    秦泽的衣服染了血,洗过之后皱皱巴巴的,倒挺合他们俩的身份。
    中年男子一听,恍然大悟,很同情地道:“我们山里人,日子过得比平原上的人贫苦,可勉强还能糊口。你们种人家的地,碰上
    个黑心的东家,可不就白给人家忙活。”
    中年妇人牵着孩子的手过来,嗔道:“当家的,你就会和人家说些没用的。眼看这天就黑了,他们还能往哪儿走,人家把咱们家
    团儿送回来,赶紧把恩人请回家去呀。”
    “啊,对对对,这么晚了,你们也不能赶路了,就到舍下小住如何?”
    中年男人搓了搓手,道:“俺家房子破了些,但还能遮遮风寒,打扫出一间来,你们小两口儿暂且歇歇?”
    一句小两口儿让梁琳腾地弄了一个大红脸,却不由自主地瞟了秦泽一眼,目含羞喜。
    秦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