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琳眼珠一转,道:“那要不,你也睡炕上。”
    秦泽松了口气,赶紧接口道:“好。”
    梁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是个大男人家,这种事还要我开口,你平时的英雄劲儿都哪去了?”
    秦泽苦着脸道:“就因为我是男的,所以我才不能开口。我……终究是男的么,我无所谓啊,就怕你……所以,我能如何开口?”
    秦泽这样一说,梁琳俏脸更红了,嗔他一眼道:“什么你男我女的,就是……就是借黑哥家的房子歇息一晚,你含糊不清的,坏
    了我名声怎么办?”
    秦泽翻个白眼儿,嘟囔道:“就只睡在一个炕上,说出去的话就说不清了。”
    梁琳脸色一紧,道:“不许说,这干嘛要跟人说?”
    秦泽道:“我就是打个比方,我当然不会说。”
    梁琳想了想,不太放心的样子,在地上翻看了一下,突地眼睛一亮,从杂物中翻出一个小木马来。这应该是团儿小时候,他父
    亲给他做的,虽然破旧,倒还完整。
    梁琳把木马摆在炕上,歪着头看看,又往一侧挪了挪,给秦泽腾出较大的地方,道:“好啦,咱们就以木马为界,这边是我的,
    那边是你的。快休息。”
    秦泽看了好笑,如果两人都是君子,中间什么都没有又如何?如果他起了歹心,中间隔着个木马又如何?
    不过,大概是女儿家脸嫩,用来遮羞的东西。
    秦泽见她躺好了,身上盖了条破旧的葛布毯子,便吹熄了灯,凭着记忆的方位摸上炕去,也躺好了,把另一条葛布毯子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