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书包回了小楼。
很失落,可这失落里又夹杂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庆幸。她太想见到他了,以至于又有点害怕见到他。
人总会因为时间和距离产生陌生感,也许,他见到她后只会点头而过,也也许,他会像多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有点冷漠,有点不耐烦。
她在努力的长大,可还是怕跟不上他的脚步。
“宁宁,你过来。”魏品芳在厨房里叫她。
岑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乖乖地走了过去:“怎么了。”
“你把这个吃的拿到刘阿姨他们家去,上回她来咱们这说这卤味很好吃。”魏品芳将食盒递给她,“知道她家怎么走的吧,大院门进来左拐就是她家。”
“我知道。”魏品芳这些年跟周边的邻居关系打得不错,所以经常会让她去送些好吃的。岑宁见怪不怪,只兴致缺缺地拿过来,转身出了门。
刘阿姨一家人对岑宁很好,岑宁送了吃的之后,又被留在屋里吃了很多水果才被“放”了出来。
两家距离并不远,岑宁吃的有点撑,走到路上,一边晃荡一边消食。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鸣笛声。岑宁走在路中间,闻声往边上让了让,让过后,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
夕阳正落,微弱的光线洒在那辆车上,让她看不清里面坐着的人,可不知为何,她的心跳突然开始异常活跃了起来。
因为部队任务的关系,言行之一直说不准哪天能到家,所以他也只是大概跟家里说了一句,真正买机票回来的时候也没通知言家任何一个人。
这大院里,第一个知道言行之和唐铮四只脚已经踩在皇城脚下的是辛泽川,他接到这俩损友的电话后瞬间从他的局中抽身出来,亲自开车去接俩人。
“我说你俩也过分,你们就那么忙啊?这么久都不用回来一趟。”辛泽川一边开车往大院里进,一边不满地埋冤。
唐铮两只腿交叠着放在后车座上,一看便知道是累极了:“报效祖国,你懂个屁。”
“哟哟,你现在可别说这种话气我,”辛泽川叹道,“得了,现在我就是个即将满身铜臭的商人,跟你们这些未来军官是比不了的。”
“瞧你这话酸的诶,等你去队里爬几天,你就知道满身铜臭的商人到底好不好了。”
……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言行之坐在副驾驶上懒得搭话。
车还在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