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混蛋,把嘴巴都封住,刘里先生怎么说话。”
“刺啦”一声过后,刘里嘴上的黑胶布被严栋梁一把撕扯下来。
“嗷~嗷”
刘里眼泪婆娑,他现在明白当初商千秋扯脸上胶布时候的感受了,这强力类型的胶布简直就是要命,嘴巴巨疼,舔一舔,一股盐腥味入嘴。
“还在这儿看着,没看刘里先生嘴都肿成香肠了,拿消肿药来。”
两个老油条唱着红脸,恶人请客的姿态甩的干干净净。
当再一次问道时,刘里死劲摇头道。
“什么遗迹,我不知道。”
刘里清楚,徐直以前跟他便说过这种事情,无论谁问他,要么闭嘴,要么拒绝。
遗迹的事情一旦开口,很多三教九流的人感兴趣的,一旦承认下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会等着他。
“小东西,不要给脸不要脸,我的人,看到你进遗迹了。”
一番好话过后,刘里始终坚持着不知,不懂,不配合原则,让翼虎很是不耐烦。
“你以前连街头混混都算不上,如今有钱去杨白老那个老家伙那儿学艺,别说你这钱是天上挂下来的。”
严栋梁哼道,刘里的来历经往被他们调查的一清二楚,唯一不清楚的就是遗迹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遗迹的内容对于未接触的人是个迷,每年都有人进虎山遗迹,但是透出的消息很少。
没有一定的资质和家境实力,虎山根本不会吸纳进去成为学员。
给予普通人带来的,往往并非机遇,而是一道灾难,就像刘里这样,进退身不由己。
更何况,刘里只是一个误入遗迹的人,侥幸活着出来,并没有虎山背景。
他那些所见所闻,唯有吐的干干净净,才可能脱身出来,继而被更有兴趣的人拿去询问。
些许过程,难言于表,碰到脾气不好的,吃顿苦头是免不了。
“好,小兄弟,我欣赏你的脾气。”
严栋梁拍拍刘里的脸蛋,转向旁边站立着的众人说道:“儿郎们,来,上老虎凳,拿辣椒水,好好将这位小兄弟伺候起来。”
“等等,鸡爸你要问啥,小里知无不言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