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仕途的心思?”
许宣当下摇头笑道“老师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若是让我老老实实的当个大夫还凑合,去做官,怕是对国家对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
程昉当初看好许宣,这才收他当弟子,本想让他从政,结果这弟子到头来,还是当了大夫,不过人各有志,当大夫未必就不可以,对于许宣来说,或许当大夫能让他更快乐吧,况且自己这弟子在医学上的成就,不比他在仕途上差,想到这里,程昉也有些释然,便也不在纠结这些,开口问道“一年多没有回来了,怎么,你打算过完年就走?”
许宣见程昉语气轻松,便也跟着放松下来“恩,我原先打算过完元宵就回苏州的,不过目前看来,刘大人父亲的病情得慢慢调理,估计短时间怕是回不去了。”
程昉喝一口茶,吐了一口气“虽然咱大宋历代官家重视这岐黄之术,但是医家作为下九流,还是不被人重视,若不是你曾经因为赈灾被官家赏赐过,在加上你是我的弟子,这刘孟川可不会客客气气的让他老父亲在咱们这里住下,大概率怕是直接会让你住在他的府上治病了。所以,许宣啊,日后你行医,保不齐还要和这些官面上的人打交道,之前你看过病的刘孟川还是李光,这些人和其他人比起来都算是赤诚君子,但是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场上活下来的,又怎会真的是心思淳厚之人?”
许宣点了点头,以前他总是喜欢相信史书上这些人的性格,可是接触之后,许宣才发现,信史书,那是找死,比如岳飞,按照史书上的描述,完全就是毫无政治头脑的一个人,可是最起码现在许宣接触的岳飞,比历史上的岳飞,更受皇帝的青睐,可就是这样的人,他知道不可以骄纵不法,他知道趋吉避凶,碰见势力强大的对手,也知道委曲求全明哲保身,能在人心险恶的官场还有糜烂的军队中活下来,除了运气,更多的也得有聪明的脑袋。
眼下老师说的也是事实,现在找他看病的这两个,都是老师的朋友,旧下属,自然不会用强,可日后那些达官权贵呢?他们还会这般好说话?
许宣琢磨片刻,问道“老师,我现在的病人,很多已经不是苏州的本地人,有的甚至跋涉几百来求诊,每次来诊,都要花费不少路费,单单看病复诊,就要付出不少的金银还有时间,老师您看,我日后在苏州开一家可以让病人住宿的大药堂,远处的病人可以在我这里住宿,只需缴纳一定费用的住宿费用,还有一些重症的病人,比如剖腹等等手术,在我这里住宿治愈之后在离开。您看这样的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