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揉了揉脸,看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魏意做事一向效率很高,头天晚上裴松溪给她打的电话,第二天中午一切都安排好了,订的是晚上的机票。
郁绵把作业都扔在脑后,飞机起飞之前拍了一张照片,在社交软件上发布了一条最新的动态:“出来玩!”
底下一堆朋友纷纷留言:
知而能行:出去玩?崽你被夺舍了吗?
小小许爱吃棒棒糖:出去玩?崽你被夺舍了吗?
唯风知意:出去玩?崽你被夺舍了吗?
只有陶让比较正经:一路顺风,玩的开心。
郁绵握着手机笑成一团,一条一条的回复:“裴姨带我去滑雪啦!”
语气是掩不住的骄傲与开心,笑容明亮干净。
裴松溪看了看飞机上的杂志,看到她的笑容,也低下头笑了笑,原来她跟朋友聊天的时候会这么高兴。
接下来是两个多小时的飞行,郁绵全程都很兴奋,裴松溪则往后靠,微微阖上了眼,年底连轴转了十几天,她还有点没缓过来。
郁绵放下手机,最初看了一会天空上的云海,而后觉得有点无聊了,刚回头想跟裴松溪说话,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她愣了一下……裴姨她,是很累吧。
可是她这么累了,还想要带她出来玩。
郁绵靠过去,悄悄看着她的睡颜。
她脸颊在灯光下白的好像要发光,皮肤纹理很细腻,眼睫毛也是长长的,弯弯的。郁绵轻轻吹了一口气,就看到这纤细浓密的眼睫如蝴蝶的翅膀,轻轻扑闪,让她的心也跟着轻轻颤动了一下。
走廊上有空姐推着车经过,礼貌问询:“小姐,请问您要什么饮料吗?”
郁绵心虚的立刻坐回去,冲她摇摇头。
裴松溪也醒了,眼神有些迷蒙的看了看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下她压乱的头发,动作自然,神情温柔,很快,她又闭上眼睛继续睡着了。
郁绵却因为她这小小的动作而眼眶发酸……有好久了,裴姨都没有摸过她的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