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僵,可丁玫看到丈夫最爱吃的一道白切鸡,又开始掉眼泪:“大过年的,林茂一个人在非洲……穷乡僻壤的鬼地方,也不知道……”
“好了。”
裴天成声音淡淡的打断她,他是大家长,不管是裴林茂还是裴松溪,都是他的儿女。虽然说之前登报说要解除父女关系,可他根本没当回事,那不过是要给温家一个面子上的交代罢了。
至于这一次……他是诚心要给裴林茂一点教训的,实在是不成器。不就是为了郁绵那件事情,可惜实在是跳的太早了,才引起松溪的紧张和戒备。
想到这里,他沉着脸看了裴松溪一眼,心里多少也有点意见……这几年,她的野心越来越大,连他也拿她有些没办法了。不过之远很快就长大了,他比他父亲聪明,或许不用担心那么多。
饭后,一家人在客厅里守岁的时候,郁绵拉了拉裴松溪的衣袖,示意她有话要说。
裴松溪跟她一起到楼上房间,郁绵不放心的问他:“你跟裴叔叔是怎么了吗?”
“没什么,他不安分,给他一点小教训而已。”
“哦……可是,今晚的氛围很怪。”
裴松溪摸了下她头发:“没事,不用担心。”
郁绵点点头:“你还要下去吗?我想回房间睡觉了。”
“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做,先不睡。”
郁绵却站着不走:“我有新年礼物吗?”
裴松溪说当然:“给你新买了一副耳机、一只……”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那你想要什么?”
“你欠我的,一个有仪式感的晚安?”
“……这个不行。你长大了,不能再跟小时候一样了。不仅是跟我,还有别的,朋友、同学、老师,都不可以这样,知道吗?”
裴松溪的脸上有一丝淡淡的绯红,她想起秋天那时候在郁绵房间里的尴尬情况……以前她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跟人接近、触碰,会下意识的觉得不适应,但也算不上排斥,可是现在……她还是希望更注意一点,毕竟十六七岁,是需要合理引导的年纪。
郁绵不满的嘟了嘟嘴:“哎……不行就算了。”
她转过身往房间走的时候还在自言自语,好像是在说……只对你这样啊。
裴松溪愣了一下,过了几秒才笑了笑,大概是听错了。
楼下,丁玫看着春节晚会,又莫名悲从中来,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