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些压力。
她特意避开郁绵在的场合,就是想多给他们一点缓冲的时间。
她不想有人对郁绵说些什么。
丁玫:“禽|兽。”
裴林默:“人渣。”
裴之远:“……佩服!”
丁玫一把抓住裴之远的头发:“你个臭东西,你佩服什么呢,你还想跟你姑姑学习不成?”
裴松溪这么不爱笑的人,却被逗笑了,冷清神情如冰雪消融:“你们这一个个的,什么意思?”
丁玫只以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她,有好一会没说话;裴之远不敢说话,揉着被亲妈揪乱的头发;唯有裴林默,胆子大的上天:“你实话实说,从一开始,你是不是就计划给自己养个老婆?”
裴松溪慢慢皱了眉,耳垂却有点红:“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裴松溪啊裴松溪,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怎么就对这么点大的小姑娘下手了呢?”
丁玫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裴之远想说话,又不敢说。
他好像也没在意太多……他只是忽然在想,以前郁绵都叫他哥哥的,这以后他该叫她什么呢,难不成要叫小姑父?!
裴松溪微微抿了下唇。
这种反应却比她想象中来的更好。
他们认为这是她的错,是她逾越界限,是她的责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她不在意这些责任与压力。
其实她何尝不曾考虑他们担心的这些问题……就连绵绵昨晚那么逼着她,她也真的……做不下去。
她有时会想自己是不是有罪的,就是有错的。
可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丁玫看着她的神情,轻轻叹了一口气:“好像也不能劝你什么。现在家里的事也都是你说了算的。”
裴林默还是一副看人渣禽|兽的表情看着她:“你什么时候下手的?大学?还是更早?”
裴松溪凉凉的看他一眼:“你成天在想什么?她大学毕业以后,最近。”
“可是你们这个年纪差距啊……不是我说,”裴林默笑起来贱兮兮的,“你以后还那啥的了吗?”
裴松溪随手抓起桌边的抹布,兜头盖到他脸上:“你滚吧。”
裴林默陡然被蒙了头,哇哇怪叫了两声,被裴之远拖着带走。
丁玫嫌弃:“呸呸呸,现在家里男人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