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几人措不及防,在越白扶住向下倒去的大土司的同时,木长老与陈奇夏觉也到了大土司身边。
只见大土司嘴角有血溢出,脸色苍白,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孩儿对不起父亲,孩儿不孝,孩儿不该气您。”
越白泪流满面,深深的自责,他把大土司揽在怀中,然后用衣袖轻轻拭去了大土司嘴角的血迹。
大土司紧紧握住越白的手,再次张了张嘴,这次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但没人能明白他的意思。
越白把耳朵凑近,想要听清楚大土司说了什么,但还是什么也听不出来,他抬头望了望木长老。
木长老赶紧蹲下为大土司把脉,片刻之后有些为难的说道:“从脉象及大土司现在表现出来的症状来看应该是急火攻心所致的中风之症,但还有一丝脉象显示,大土司应该是有什么隐疾,而且时间应该很久了。”
越白问道:“可有救治之法?”
木长老道:“若是单纯的中风之症还有法子,但那隐疾......”
大土司突然抓住木长老的手,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在木长老停下之后,大土司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示意越白取出一粒瓶中的药丸喂他服下。
在大土司服下药丸之后,越白把他抱到一旁的侧榻上让其平躺。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大土司的脸色有所好转,他再次张口出声。虽然吐音还是不清晰,但仔细辨别还是让人大致能明白他的意思。
大土司告诉越白,木长老说的很对,他确实身患隐疾,这是因为他长期服用自己炼制的丹药所留下的,开始他没发现,待他发现之后用了各种办法也没有治愈,反而因为乱用药而加剧了隐疾的发作,即使没有今天的事情他也命不久矣。
越白跪在榻旁,自责的哭道:“都怪孩儿不孝,不该惹您生气。”
此时的大土司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严,流露出的是父亲的慈爱。他抬手轻轻的抚摸着越白的头,含糊不清的说道:“也许你是对的,为父不该为了心中的执念而令整个越氏陷入危难,为父走后你就按自己的意愿来管理越氏。”
“父亲不要这样说,您一定会没事儿的,孩儿一定会想尽办法把您治好。”
大土司闻言欣慰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傻孩子,整个越氏还有比为父医术好的吗?”
越白道:“越氏没有孩儿就去外面找,总有人能治